住槐山,“是的是的,我真是无辜的,你快,快劝劝许……师叔,快劝许师叔。”
槐山冲陈山河拱手道,“陈公子有所不知,我家长老冲击炼炁五期出了问题,自觉仙途无望,心如死灰,了无生趣了。”
“啊!”
陈山河惊呼一声,瞬间想通全盘。
他一直闹不明白,许舒为何一脸的死气,为何如此大胆。
原来是修炼失败,仙途无望,一心求死。
这样的家伙,连死都不怕,还怎么威胁?
陈山河越想越急,脑汁都快熬干了,眼巴巴盯着槐山。
槐山道,“长老,仙途有望无望,尚难定论。
但有一桩,您的道侣秦仙子那边,总还是有希望的。
他对您相助良多,您总不好丢下她,撒手而去。
如此,您纵在九泉之下,恐也难安啊。”
“秦冰。”
许舒眼中多了一丝生气,忽地,又沉沉喟叹一声,“真是辜负她了,为了我这次冲境,她把积攒多年的十颗炼炁丹都与我了。可惜,我是个废物啊,真是愧对于她,叫我有何面目再见她。
噫吁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说完,许舒起身,轻挥衣袖,带走满身的凄凉,徐徐远去。
陈山河才要追去,却被槐山拦住,“我家长老,情绪已崩坏至此,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不如等他缓上一缓,我再劝他。”
陈山河紧紧抓住槐山衣袖,“槐山兄,全靠你了,拜托了。”
槐山拱手道,“不敢不敢,说来说去,其实也是我家长老的责任。
没办法,他万念俱灰,我只能寄望于能拿欠秦仙子的十枚炼炁丹劝说,看能否让他回心转意。”
陈山河用力点头,“行的,一定行的。”
槐山道,“即便说动了长老,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瞒公子,此次冲击炼炁五期,我家长老准备不可谓不充分,还剩下五枚炼炁丹时,就宣告失败了。
现在,他夹袋里五枚炼炁丹,就够还公子的。
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到归还秦仙子的十枚炼炁丹。
我猜他已无颜面对秦仙子,劝他想开,难呐。”
“炼炁丹,五枚。”
陈山河脱口道,“我那五枚炼炁丹,不用还了,你去告诉许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