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风一样的男子。”
他自己说完,连他自己都抑制不住的笑了出声,接着用手指轻抚着墓碑:“妈,你知道吧,儿子现在出息了,一方豪强、万人之上!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定锤傻呵呵的笑着,就像等着有人夸奖他似的,可等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妈,我还有事要干,以后一有机会我就来陪你。”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然后瞬间消失在墓碑旁边,并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村里那口老水井的旁边并成功把水井旁边洗衣服的妇女吓得摔倒在地。
“你从哪里出来的?”那个女人惊恐的看着定锤:“你是人是鬼哟……”
定锤觉得这种质朴的问题问得实在是有趣,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揉着鼻子:“村里原来卖杂货的老孙现在住在哪?”
听到定锤这么一问,那中年妇女才缓过神儿了,拍了拍自己的肥硕的胸口:“我还当是哪个叻,原来是找老孙的,在那边那边,这路口一直顺着走到头就是了。你找他做啥子咯,那个老东西不是东西,当时他家的儿子多好的娃,说赶走就赶走了,真是造孽。”
定锤笑了笑:“谢谢。”
说完,定锤双手插着口袋埋头往前走着,其实从一开始那个女人伸出手指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那个爸仍然住在老房子里,而定锤抿着嘴则是因为他实在是有些忐忑,虽然已经是见惯了风浪的麻雀,但……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紧张。
他慢慢的往老屋子走去,因为记忆被火腿肠的装置强化过,所以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比任何时间都要清晰,这里每一个人年轻时的面孔都历历在目,那些跟他一起度过童年的小伙伴现在大多已经成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人,儿子有的已经七八岁甚至更大。
过去和现在的拼凑让定锤无比感觉不真实,这个应该熟悉的世界愈发的虚假,处处透着光怪陆离。
好不容易来到老屋子的前面,定锤却发现那里正围着许多乡亲,他们有的抽着烟有的端着碗,但大多都是笑吟吟的看着这间在全是二层小楼的村庄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砖瓦房里发生的一切。
定锤撇撇嘴,扒开人群走了进去,探头这么一看,发现里头大概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揪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的头发,高声怒骂。
那个少年定锤不认识,但是那个胖女人定锤却是记忆犹新,就是这个女人让定锤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始终记得那个彻骨的寒冬这个女人对自己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