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老子让你拿钱出来!钱!”那个少年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在墙上蹭着:“跟你说得多少遍,少跟老子废话!”
“我是你的母娘哟……你咋个能打我……”那胖女人哀嚎着,但那个少年却无动于衷,任由她大声哭喊。
而这一对古怪的母子旁边,蹲着一个干瘦的男人,他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只顾着低头抽烟。
定锤一看到他这个表情,当时火气就喷了上来,那个冬天他也是这个**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被赶出家门自生自灭。
“让让。”
定锤试图往前钻,但是却被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给拦住了:“干啥子去!干啥子去!”
定锤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指了指里头那闹腾的一家子:“喏。”
“你可败去了,那婆娘是自找的。这一家子都是自找的,他们自己造的孽,自己吃下去就好了。”
定锤微微一笑,突然觉得无论是哪个世界的人其实都有个基本的对错观,在他们眼里好人就应该有好报而坏人自然不得好报。
“母娘真的没钱……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胖女人的声音颤抖的哀求:“真的没钱……”
那少年目光一冷,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擀面杖,照着她亲妈的头上就甩了下去。
不过这一棍根本没能打下去,一只铁钳似的手从后头握住了他的手腕,他眉头一拧,转过身:“你想死嗦?”
定锤的另外一只手甩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接着轮圆了巴掌照着自己那跟自己略有血缘的弟弟脸上。
没有人知道定锤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轮出那一巴掌的。
反正这一巴掌过去,开始还凶神恶煞的年轻仔顿时就没了声音,虽然不到七窍流血那么夸张,但起码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而那个胖女人在发出一声尖叫之后,发疯似的朝定锤扑了过来,而定锤只是轻巧的往旁边一躲,接着随手劈在院墙上,那厚厚的红砖就像是一大块米糖似的,应声而碎。
这一下,外头的那些看热闹的家伙和那个发疯的胖女人都愣住了,而定锤却悠然自得的左上了院子墙头:“嘿,还认识我不?”
蹲在地上的那个老汉闻言仰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定锤,半天没能认出来。当然,定锤其实也并不指望他能认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定锤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别说这十几年没见的人了,恐怕让五年前的定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