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都是惊愕不已,大力反对。说能达到修习无上品阶的道徒本就凤毛麟角,何况真到了这一阶段,主持修持此阶品也极为隐秘,外人皆无法窥其端倪。剑云阁历代道祖都无人断此阶品修持之路,如若在师父这一任断绝此阶使天符无续,那师父岂不成了仙界罪人。总之反对言辞甚为激烈。但师父主意已定,不断向众首座及阁老力陈利害得失,希望能说服众人。我出山的头几天阁老院公推有威望的阁老出来主事,夺去了师父很多权力。连发放出山通牌师父也做不得主,他们以师父操劳失度为由让师父暂时闭关静休。”
骆守清摇摇头叹息道:“剑云阁不要说各庭首座,就连诸位阁老你问问又有几人修到无上品了,你师父无疑是要断送他人的飞升之途啊。”
戴皓天刚要继续讲述,骆守清抬手制止道:“不用讲了!我已然都明白了。我且问你,你修成无上品了吗?”
戴皓天猛的经此一问,低头避开师叔的精锐目光说道:“晚辈并未修习过太清第九阶,师父告诫晚辈要达到无上品境界大可殊途同归,并不一定非要火中取栗,冒生死风险孜孜以求。师父讲如果捷径成为必须,必定万人挤上独木桥。捷径亦可变为鬼途。”
骆守清嘿嘿两声,冷冷地说:“殊途同归!那你是归了还是没归呢?”
戴皓天低头不言,汗渍衣襟。骆守清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抬起头,幽幽地说道:“当年老朽受吴郡张幕僚之约,参会他的金盆洗手脍鲈宴,当时感念人生苦短,不如归去。便受了他西风归鲈的感应离了剑云阁远赴海外孤岛,希望远离喧嚣。但世事纷杂,真的能如季鹰那样轻言逃避就逃的了的吗?”
骆守清双目炯炯放光,心中想到本来发誓不再过问剑云阁之事,不再过问江湖事,谁知终究难躲牵扯到王母山的这场纷争中来。
骆守清看着戴浩天用沉沉的声音说道:“我凭什么信你?就凭当年我们的忘年情谊吗?或许你早已退心变质,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粹少年。或是柯师弟告诉你太多的门中秘密,以致你利令智昏,先害师尊,后盗宝卷。遁迹江湖希冀功成后重返江湖欲行不轨。老朽说的可对?”
戴皓天心中悲戚,心想如若连骆师叔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自己还能向谁表明心迹,心中不禁戚然,难过的一时语塞无以应答。
骆守清说道:“我且问你,柯师弟让你连夜带出的可是《南华三诀》?”
戴皓天闻此言答道:“非是晚辈对师叔不敬,实是师父临别前严嘱,不得向他人泄露半点此中肯綮。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