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你这混蛋,半睡半醒间都那么大的劲儿。”
如果我能看清自己的脸色,那绝对是非常精彩的,握草!大江东去浪淘尽,多少风流债压身,为何偏偏当时没感觉。
我脱口而出:“我没感觉啊,你什么感觉?”
茯苓黑着脸道:“疼!”
我干笑两声,揉揉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如果说那是你居心不良倒推,怪不了我,会不会太伤人?
茯苓这时已经穿上了衣服,冷笑道:“如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我只问你,要不要救你的女人?”
这种逼迫,说实话有点幼稚,我的内疚之心一扫而过,淡淡道:“实不相瞒,我来取天官教掌教玉佩。”
茯苓十分失望,叹口气道:“如果你能入选圣女入幕之宾,到时自然可取。”
我松了口气,打败那些参赛者,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下面就是给茯苓一颗定心丸了,这种诅咒想要解除很麻烦也很简单,就一句话:杀了诅咒之人,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但是陈之昌的事情不能对茯苓明说,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也有可能让事情变的复杂化,只能简单的就事论事了。
想到这里,我道:“先说说你是怎么得的诅咒,这几年又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