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
锦衣卫办事从来都是缜密无比,任何抄家官员,都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你觉得我锦衣卫的人会蠢到在现场留下绣春刀?
而且王大人似乎忽略了,锦衣卫是什么样的存在。
绣春刀就是锦衣卫的命,锦衣卫是军人,是太子近卫,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老子的绣春刀现在就在身上,编号北正甲一,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至于某的脚印,不用拓印了。
老子用鼻子想都能想到,你们如何拓印到的脚印。
老子不是你们这种大老爷,老子出门从来不是骑马就是走路,你们要伪造一个脚印出来,轻而易举。”
“放肆!公堂之上一口一个老子,成何体统。你对这些罪证不服气,大可辩驳,你是谁老子!”曾璞站起来指着张儒喝道。
“来人,咆哮公堂,给本官打!”郑通和一点都不愿意放过机会。
牟斌虽然已经到了公堂之外,可是锦衣卫的缇骑并没有离开,全部都在周围警戒。
听到郑通和不分轻重的话,牟斌暴喝:“我看谁敢动我家大人一根毫毛!”
缇骑们手里的轻弩举起,寒光闪闪的弩箭上,随时都有射出的可能。
张儒微微转头:“放下!”
这是公堂,不是别的地方,容不得锦衣卫这样放肆。射杀当朝三品二品大员,那可是不小的罪责。哪怕只是威胁,言官也有大把的话来指摘锦衣卫。
别看现在锦衣卫没有被东厂压着,但是锦衣卫的处境也不是很明朗,毕竟那是一支军队,一支只听命于皇帝的军队。
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明朝的文人风骨自方孝孺死后就弱了许多,可不代表大明朝的文人是没有风骨的。一样米养白养人,后世有海瑞那样不怕死的清官,前人中有方孝孺那种不怕死的文人。谁知道,这成化一朝,是不是有什么不怕死的强项令。
“本官就站在这里,谁敢动我!”张儒脚下不丁不八,眼神轻蔑无比,动作十分随意。
他不怕!
没做过的事,他不会承认,有时候做过的事,他都不会承认。
曾璞黑着脸:“好,既然这桩罪你不认,那么辽东镇广宁城内四方街死尸一事,你总得认吧!这事可是有人证和物证的。”
张儒摇摇头:“我认不认你们都会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有区别么?”
曾璞嘿嘿冷笑:“区别自然是有的,至少本官能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