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是阉党,但他也知道我纳兰容若的身份,不说诓骗天下学子,让某一个人来崇拜我还是有一些的,”陈操盯着赵信的吃货样:“刺杀我的,让他来南京的,应该都是同一批人。”
赵信抬头,有些惊悚:“伯爷,会不会是刘孔昭那厮?”
“想多了,”陈操立刻否决:“别看他的样子凶恶,但以他的关系,还没有本事弄十几个军中死士来杀我,况且虽然我与他交恶,但还没有到最终撕破脸皮的份上,刺杀我的,当不是他,不过,我倒是很怀疑他有参与,只是参与的不是太厉害。”
陈操的话有些绕,好歹让赵信也听懂了些:“伯爷言之有理,伯爷最近不见客,前些日子听林外哨点的人说黔国公留府有人来慰问伯爷,咱们收了东西,他们便走了。”
陈操皱紧眉头,突然恍然大悟:“哼,看来咱们已经被识破了。”
“莫非是傅山的缘故?”
“嗯,”陈操点头:“傅山来我的病肯定好,也能得知我到底有没有受伤,若是我受了伤,或许能查出一些东西,若是没有,嗯,你有没有仔细探查过这帮人的来历?”
“龙江口下船,住在江宁,随后动的手,属下已经命人找到了当时的船家,此刻人已经跟着船家沿途去寻找,估计还需要一些时日。”
陈操站起身,立刻饭后百步走,不过场所只能在书房内:“征倭之事不能耽搁,其他事情慢慢查,我并不着急,只是不知道现在朝堂的局面到底如何,去,立刻安排下去,三天后出发倭国。”
“是...”
定武军的存在就是用来征倭的,不然朱由校也不会同意让陈操团练出新军,而且还是人数五万人的新军,这与国朝两百多年的政策不符合。
登船自然不会在龙江渡口,所有新军全部在水师营地登船,最先上船的自然是大军的命脉----粮草和武器弹药。
陈操顶盔贯甲的骑在战马上看着一列列正在登船的部队,很是欣喜,吴春笑吟吟的陪在旁边,当太监的最高宗旨并不是做到司礼监的提督太监,而是如同郑和一般,为大明朝宣威海外才是硬道理。
“吴老哥,准备登船吧。”
吴春笑嘻嘻的朝着陈操拱手:“伯爷,咱家先行一步。”
陈操正准备策马上船,营地外奔来数十骑服色鲜明的锦衣卫,当中一名千户策马停住之后,从部下手中接过黄绢。
陈操眼睛明亮,能用这个的当是皇帝,果然。
领队千户打开黄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