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道:“定武伯陈操何在?”
赵信正要怒骂,陈操立刻止住他那不明智的举动,立刻下马来到那千户马前:“本伯即是陈操。”
千户看了一眼陈操,然后丝毫不搭理,自顾自的念起黄绢的内容:“圣谕...”
陈操立刻单膝跪了下去。
“命定武伯陈操暂停征倭事宜,等候命令...”
没了...
...
咚...
陈操一拳居然捶烂了紫檀木制作的案桌...
“可惜了伯爷,这个案桌至少值三十两银子。”
陈操斜眯着赵信:“魏忠贤这是要卸磨杀驴。”
“伯爷您可不是驴啊...”
“呼...”
这边还在家中生气,吴春小跑走进大堂,见着已经被砸烂的案桌,便小声道:“这回算是祸事了。”
“吴老哥,情况到底如何?”
吴春是太监,乃是皇帝的家奴,但每个太监都有自己的心思,吴春就是那么个心思比较多的太监,自然而然的跟着陈操成了一伙人。
当然,陈操收买吴春成为自己人那也是看中了他在内廷处处不得意的原因,之所以能被魏忠贤起用,那也是因为陈操的缘故。
“伯爷,吏部收到密报,伯爷您在宁远一战时私通建奴,您也知道,皇爷眼里什么都能忍,唯独与建奴私通不行,前任辽东兵备道就是个例子。”
“谁?”
赵信看着陈操:“伯爷,怕是万青的事情...”
“田尔耕出卖?”陈操冷笑着眯眼睛,整个人杀气腾腾:“哼,看来我是遭了自己人的道。”
吴春听得云里雾里的,便急声道:“伯爷快些想办法,不然传旨的人到了,那就晚了呀...”
陈操斜眼看着吴春:“北镇抚司的人问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