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
崔浩然拿出一包烟来,自顾自地抽上一根。
房栋梁看了看,自己上手拿了一根出来,崔浩然给房栋梁点上了火。
“这种烟,只有我才有!别看都是粉烟,我这种粉烟,世上,仅此一家!”崔浩然道。
“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为了让我上瘾,才关了我这么久?是吧!其实不用费……”
“啊~,不对,房栋梁,你理解错误了。来人啊!”崔浩然声音落下,便有人端来生猛海鲜,摆上一桌,还有好酒。
“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干嘛非要在这里吃饭?这里环境太恶劣了!”房栋梁道。
“方便。”殷桃道。
“什么意思啊?”房栋梁道。
“是这样的。”崔浩然道:“这是你和张丽萍最后的一顿饭,叫断头饭。酒呢,就叫断头酒。我让你们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吃饱喝足上路,够意思了吧?”
“你有病啊!”房栋梁站了起来。
“我没病,关键是你脑子不好使!傻子,我们可养不起。”崔浩然道。
房栋梁发了一会楞,突然,房栋梁一拍桌子,坐了下来。心中有了底。
……
房栋梁开始吃喝起来。
“倒,满上,对满上满上。别说,这吃海鲜,还就得喝白酒。你自己也倒上。”房栋梁对张丽萍道。
张丽萍拿着酒瓶,偷偷看了一眼崔浩然,又看向房栋梁,道:“这是断头酒!你真能喝下去!”
“吃,把肚子吃的圆滚滚的,那搅拌机转不动了,不就没事啦。是不是,小木?”房栋梁嘴巴撑成了个球。
“想通啦?”崔浩然靠着椅背道。
“****丫了个巴子!不就是要我做你的内线,里应外合,端掉【东蛊会】?你跟我直说就是,绕这么大的圈子,玩我?”
崔浩然鼓掌笑道:“这事,必须得你心甘情愿才行的通。你又不是风筝,放开了,我还能收的回来吗?”
“怎么,现在你放心了?”房栋梁说着,举杯和张丽萍干了一杯。张丽萍只得喝了下去。
“你吃你的,喝你的,别管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房栋梁还不忘关顾到张丽萍。并在自己吃喝的差不多后,开始不停地给张丽萍夹菜起来。
“看二位的感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