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凶手是人胄,玉醐骇然:“将军,我只是马官,为何要我查案呢?”
巴毅坐了下去,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没办法,我的长随中只有你是女人,而那凶手的目标只是女人,所以你充当诱饵把那人胄引出来。”
他一副这是命令的口气,玉醐只能遵从:“何时开始?”
巴毅:“今晚。”
玉醐看看黑洞洞的窗户,现在不就是今晚!
正此时进来个戈什哈,朝巴毅禀报:“将军,孙协领来了。”
巴毅微微点头。
门已经给再次推开,走进来穿着官服的孙禄山。
“下官给将军请安。”
孙禄山抖落马蹄袖给巴毅打了个千,笑容过多,挤出一脸的褶子。
巴毅抬抬手示意他起来,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大晚的孙协领还穿得这么隆重。”
孙禄山可不敢与将军对坐,就把椅子拉过来距离巴毅几步远的斜里放好,拘谨的坐了去,也只是屁股尖刚挨着椅子而已,见巴毅早已脱下一身戎装换了常服,他觑了眼自己的身,谄笑道:“见将军需当严肃。”
巴毅对他的阿谀一笑置之,然后书归正传:“时辰不早了,咱们说正事,那案子是你经手的,现在你说一说给玉醐听,今晚由她做饵,看能不能把凶手引出来。”
孙禄山一脸茫然:“玉什么?”
左右的找,就看见了巴毅身后的李伍和玉醐,他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看,讶然:“她不是……那个……”
巴毅嗯了声:“可不是她么,在你家里应聘做护院,我揭穿了她的身份,使得她丢了饭碗然后沿街乞讨,我只好让她做了马官还她一个饭碗。”
孙禄山小眼珠子叽里咕噜,对巴毅的话带着三分怀疑,因为他发现洗漱干净的玉醐于灯下一站,虽然穿着不合适的衣裳,也不知是不是有旁边奇形怪状的李伍做参照,还是因了那如梦似幻的灯光,总之那个邋里邋遢的丫头片子突然就亭亭玉立和奔逸绝尘了,孙禄山心里暗笑,谁知将军收了这么个女人是揣着什么心思,管他什么心思,自己这也算做了件好事,当下呵呵一笑:“将军让人家赖了。”
巴毅明明白白他话里有其他意思,故作不知,指点着他:“当年你不也是这样赖我的么。”
忆及当年,孙禄山感慨万千,那个时候他是蒙江镇附近半拉山的响马,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后来巴毅效仿诸葛亮七擒孟获收服了他,使得他为朝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