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忆第一次捉住他的场景,他心有余悸道:“将军单手拎着我,站在砬子就要把我丢下去,我吓得我都尿裤子了,将军那厢还哈哈大笑,后来我才知道将军是吓唬我呢。”
往事随风,他现在仍旧是一脸的惊骇,巴毅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道:“老孙,好汉不提当年勇,咱们揭过这一章,现在说说案子的事。”
孙禄山有点难为情:“好汉不提当年勇,当年下官可是丢人现眼了,不提也罢,说起这案子,可真他娘的蹊跷,都是给人掐死的,听说人胄喜食生肉,可是也没见那几个死者给吃了,下官觉着那人胄大概也分公母,这个案子的人胄一定是个公的,因为死了的这几个女人都是个美人,那人胄大概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巴毅脸色一正:“满口胡柴,首先我不信什么人胄,那都是坊间百姓茶余饭后说着玩的,另外那人胄若有怜香惜玉之心,何必杀人。”
孙禄山猛然醒悟似的一拍脑袋:“瞧我这个笨。”
巴毅接着道:“也不是你笨,目击者称那凶手长着个鹰隼的脑袋,利爪刺破死者喉咙,然后就飞走了,我琢磨着,这人胄该是个人,不过戴着面具罢了,所谓的飞,那只能说明这凶手轻功好。”
他身后的玉醐一边听着一边不自觉的摸自己的脖子,齐光掐的地方隐隐作痛,齐光飞身马的场景更是让她记忆犹新。
旁边的李伍瞧她神思恍惚,脚在下面踢了她的脚,勒令道:“站直了。”
玉醐站是站直了,却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李伍一下。
巴毅那里喊人了:“你过来。”
玉醐看看李伍,李伍岿然而立,她就知道巴毅是在喊她,忙走到巴毅身侧:“将军。”
巴毅指着孙禄山道:“你现在好好听听案情。”
玉醐看了眼孙禄山,对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好感,只能服从道:“是。”
孙禄山继续讲着案情:“死者共计三人,都如花似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