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要见您。”
郑庆义一听说是姓任的掌柜,愣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是谁。
郑敏之说:“是不是任理堂啊,咱这疙瘩就他一个姓任的。”
郑庆义一拍脑门:“可不是咋的,一说掌柜我到不知是谁了,这个老*。让他进来。”
郑敏之站起来说:“郑会长,那我就告辞了。一切都拜托了。”
郑庆义连忙把手往下按按,冲着郑敏之说:“坐下,坐下,你怕他啥呀。听听他说些啥。有好事儿,你就得了。在我这儿,你就随便。”
任理堂一进客厅就摇头晃脑地说:“哎呀大会长啊,拜见你一次真难啊。我得先派人打听清楚,你是否在家,我才敢来。你这里的人都不待见我。见着我像似见着鬼似的。你说你一步也不往平康里踏,有事找你都找不到。还不如年青那会儿,三五天就能见着。哎呀,这不是郑掌柜吗?咋也来这疙瘩来了。哦,你俩现在可是连襟呀。”
郑庆义:“年青的说任掌柜的见我,我还寻思五站新开的铺子里,没有姓任的掌柜呀。你瞅瞅你,小嘴巴巴的,啰离啰嗦的没等人吱声,就整出一大堆来。让人咋答对你?”
任理堂自嘲地说:“还瞅瞅我呢,你这不也扒扯我半天吗。我就这么个人,哦,郑掌柜。你们有事儿先说,我等会儿也行。”
郑敏之站起来说:“任掌柜,别来无恙啊。”
任理堂笑道:“人都让你领走了,我还好得了?说笑啊,玉竹咋样?”
郑敏之:“托你的福挺好的,再有几个月我就当爹了。”
任理堂:“啊。够快的。你瞅瞅,从我这儿出来的两姐儿,都当娘享福了。”
郑庆义:“说你啰嗦真没说屈你。有屁快放。”
任理堂:“红万字会儿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你上点心,要是通过了好告诉我。你和天增长咋了?”任理堂本来想说加入红万字会的事儿,见郑庆义一听就变脸了,忙换话题。
听到天增长三个字,郑庆义脸色缓和下来:“我跟天增长有啥?它的大掌柜跟我都在会当副会长。跟他能咋样?”
任理堂:“跟你这么说吧,指定有啥事儿,前个儿来几个小子,说起在取引所买五千火车豆子。不知真假。这几小子不能没来由就打听你以前的情况。是不是针对你下茬子?”
郑庆义笑道:“扯吧,我去大连时,郭宝中跟天增长的人别了一次,都和解了。哦,郭宝中卖两千火车大豆,要买实,中途让我给停了。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