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怨我呀,是他们大帅东家到了中国街,大掌柜的没敢往回拉。我正好大连有合同,就都发埠头去了。”
任理堂:“我就说吗,一定有点事儿吗。他们吹牛吹的大,说在取引所赚钱像流水似的。说句话就赚钱。也是,郑掌柜你不知道,郑会长带了我几次,买、卖都赚不少钱。说好了啊,再要是跟天增长别起来,可别忘了带着我。”
郑敏之:“任掌柜也在里面玩呐。”
任理堂:“那是,手续费一火车买卖才六块钱,可赚的就多多了。”
郑敏之:“任掌柜说的对。我正跟郑会长说呢,我也进去玩玩。”
任理堂看了郑敏之一眼:“瞅你这人还真不错,当时,我恨不得叫人把你削死。别老掌柜掌柜的,听着别扭。叫我大哥。从玉竹那儿论,我是你大舅子。”
郑敏之:“是,是,大哥,玉竹改叫吴敬敏了。”
任理堂笑道:“哈哈,敬敏。这丫头片子挺有心劲的。”
郑庆义见两人唠闲嗑,就说:“我说任大哥,我和天增长大掌柜一来一往扯平了。别来跟我扯事儿。再说了,取引所就是买、卖的。谁愿意去就去呗,没事别啥呀。那几个老客逛窑子,见着女的就吹,要不赚了钱没地场花。敏之,你就到取引所转转,以我的名义整两把。先看看行情再说。”说完拿起电话要了大连的长途。放下电话后说:“这一阵子外地的挺平稳,不见有何大举动。大掌柜买了五千火车豆子,赚钱是可能的。”
任理堂:“你信他们说的?”
郑庆义听着好笑:“不信咋地,我去问问大掌柜的?”
大连电话接通了郑庆义操起电话,就听里面说:“东家,我是郭宝中,哎呀妈呀,我可是开眼了。梓桐整的好,我都不想回去了。”
郑庆义乐道:“我还没说话,你到说了几个事。别在电话里唠了,赶紧回来。这疙瘩事儿急。你让梓桐把那儿的情况拢拢回来跟我说。”撂下电话对郑敏之说:“五站这疙瘩能有千八百火车的量就不错了。天增长一来,能整到五千火车。这太好了。他家老客多,跟着起哄的也多。不过没啥。我不是也有你们几个老客了吗?”说完,郑庆义自己笑了起来。
郑敏之欢喜地说:“我明个儿就去探探消息。学学咋整的。”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郑庆义虽说不想跟天增长别,可五站能敢进行那么大交易量的寥寥无几,郑庆义感觉有劲使不上。听到大掌柜一气就买了五千火车大豆,这让他有了跃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