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成了墨台风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吼:“阿寻,我墨台风来杀你了……”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夜里惊飞的几只寒鸦。
墨台风步履踉跄,喉咙里呜呜咽咽,如丧家之犬的悲鸣,得不到的回应和寂静,却只是让墨台风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愈发的卑微和愤怒。
所以,墨台风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努力稳住脚下醉汉一般的步伐,惨笑着撕下了那三佛殿墙外铺满的充斥着血腥味的经布。
布帛撕裂的刺啦声,在夜里是如此的刺耳,很奇怪的是,原本一直无视着墨台风的枯瘦喇嘛,在墨台风撕下那经布的时候,干瘪的嘴巴忽的张开了一条缝,发出一声极其诡异的尖叫,声音打着颤。
没有说一句话,枯瘦喇嘛甚至来不及去对墨台风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转眼间扑过来,捧着那碎开的经布往墙上按,可那原本牢牢黏在墙上的经布却只是无力的再次垂了下来,最后只落在地上燃起了绿莹莹的火。
枯瘦喇嘛眼底涌出深深的绝望和恐惧,凄厉的嘶叫着望向墨台风。
墨台风却根本无暇去注意这喇嘛,只是望着地上经布燃起的绿色火苗厌恶的吐了口唾沫:”呸,腌臜东西!“
说罢,墨台风仍旧不愿干休,冷眼淡漠的看着那三世佛殿紧闭的殿门,殿门的门梢上,挂了两个紫金色的五角木头牌子,一面杀字起头,一面镇字起头,墨台风虽只把那上面刻的符咒认出个三分,可也知晓这是比符篆还要繁奥的东西。
就连那大门上,也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童男童女的画,只是奇怪的是,那栩栩如生的童男童女画的眼底,却似乎都藏着恐惧痛苦和怨厉。
墨台风试着伸手推了推那门,沉旧的木头殿门纹丝不动,可墨台风却面色惊变,骇然的倒退了十几步。
推门的手掌已经变得乌黑。
墨台风又气又怒的指着大门骂:”阿寻,你这恶毒的婆娘,害我墨台家上上下下三百余口性命也就罢了,可是这些童男童女魂何其无辜?你把他们的三魂禁锢在此处,你于心何忍?“
自然还是得不到回应的。
恼羞成怒的墨台风便抬脚去踹门,可殿门依旧纹丝不动。
地上的喇嘛尖叫着冲过来,伸出发青的手掌,牢牢地攥住墨台风的手臂,刺耳的叫声仿佛能割裂人的灵魂。
墨台风皱眉,看着那喇嘛面上没有一丝生气的面孔,微微皱眉,神色复杂,涩声道:”尸吼?阿寻对尔等施了什么手段,让你们这些没魂儿的东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