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偷偷逃跑了。”
故事说完了,秦殷那颗一直提着的心,也稍稍沉了下来。
故事并不难理解,以东邑帝的雄才伟略,自然能够明白这故事背后的涵义。
她言尽于此,多的,自然不必多说。
东邑帝看着阶下那小小的人影,沉静的眸中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直到内侍公公轻声问了句:“圣上?”
东邑帝才回过神来,阶下那小人儿仍然保持着双手抬起作揖的姿势,倏尔笑出声来,“看来朕,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小瞧了你了。”
东邑帝话语一出,四下群臣皆是面面相觑,互相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困惑,东邑帝鲜少这样当着群臣的面表扬某位臣子,即便是赞扬,也不会说这种话。
好不容易这几日风声渐小,今早不少大臣看见秦殷同太子前后轿撵行至长邑皇宫门前,更是一前一后步入思政殿,途中有说有笑,只觉风声会再度扬起。
恰逢此时,小小谏官第一次早朝便出了风头,这放在哪位大臣心里,都像是一根咽不下的鱼刺。
秦殷却没有想太多,只知道自己这条小命暂且是因为这个故事而保住了,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故事,朕听得很有意思,你来具体说说,到底该如何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