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就回来。”
一连走了三人,蒋瑜错愕的看着三人背影,怒气忍了许久才压下去,受伤是事实,眼下他先不计较,不过账回头还得算。
“你们谁还担心的,想走的就立马给老夫出去,出去了就别再回来。”
底下一片噤声,蒋瑜见达到效果了,这才拿起书卷开始朗朗开讲。
楮孟刚刚抱着姚肆出木瞻园,辛习染后面就追了上来,说是要一道去。
姚肆眼尖看到有人迎面跑过来,喊住楮孟:“大哥等等,那----那是丘盏。”
楮孟停下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看样子也是个新生:“你认识?”
姚肆顿时哭笑不得,她昨日与丘盏约好在食斋吃饭,本想将他介绍给楮孟认识,没想到会出后面这一箩筐的事,看样子,丘盏一定是等到现在。
这人还真是----她扶额望天,叹口气,冲丘盏挥了挥手。
丘盏气喘吁吁的跑到跟前,看到姚肆先是一喜,接着又担心问道:“姚姑娘怎么了?受伤了?”
“摔了一跤,你也甭进去了,跟我们去医馆得了,免得先生专罚你一人。”
楮孟与丘盏微微点头算打招呼,又抱着姚肆径直离开,辛习染看着丘盏,脸色泛着几分酸意:“你与姚妹妹如何认识的?”
丘盏犹豫了一瞬,他也担心姚肆,既已经迟到了,干脆跟着这些人一起,看上去都是好人,他笑着一面跟上楮孟一面道:“昨日有幸与姚姑娘相识,本约了今早一起在食斋吃早饭,久久不见她出现,我只得先来木瞻园。”
辛习染斜着眼睛打量一番,眼里充满了敌视,“你叫丘盏?如何写的?”
“取山丘之丘,把盏言欢之盏。”丘盏礼貌的答道。
“令尊是朝中哪位大臣?”辛习染又追问,他可不记得四品以上有姓丘的人,姓裘的倒是有一个。
果然丘盏摇摇头:“无父无母,养父靠乞讨拉扯我长大,虽非富贵之人,在我心中却是天下最好的父亲。”
辛习染面上一顿,有些吃惊,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我没问这么细,能将你养大至此实非凡人,佩服。”
这话他说的实打实,丘盏的养父是乞丐,一个乞丐能将儿子送入阳山书院,比登天还难。
几句话,让他对丘盏立马生出了好意,父亲也好儿子也罢,二人相依为命,这十多年定是受了不少苦楚,却能走到今天这地步,真真叫他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