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的话告诉了闫氏,完了才道:“孩子她----我知道她也不容易,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便是之前受到了刺激,她那结拜的三哥,虽说不是她害死的,可她却一直愧疚,再加上她经历的那些事儿,她的认知已经变了,她想要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于是,她必须得有改变。”
闫氏眼睛一瞪:“你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年纪还小,她不懂什么叫隐忍,我和你忍了十多年,所以我们才活过来了,你怎么跟她一个孩子较真,她懂什么,她怎么知道我们这样做的有什么考虑和担忧?他爹,你一向在肆儿的事情上最是冷静,怎的这次却----”
姚正与捏着拳,“我知道,你说的都有理,我也知道若事情真如孩子想的那般发展,那你我----可我也是没得法子,你知不知道,肆儿她----她在替皇上办事。”
“什么?”闫氏这下是惊骇的直接呆坐在凳子上,眼里的恐惧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她又想起姚肆说的裘霁的真实身份,那身份,她还没和姚正与说,可是那身份已经让她惶恐不安,可现在----替皇上办事?这怎么可能?
她不信邪的质疑道:“这怎么可能?皇上岂是她见得到的,何况替皇上办事,又怎会轮得到她?她不过就是个小姑娘,我不相信。”与其说不相信,闫氏更算是不愿相信,她知道姚肆不会说谎骗他们,可要她相信这件事,真的太困难了。
具体什么情况姚正与也不是很了解,可他知道,姚肆正在替皇上办事,就拿这次手上的事件,其实也是因为这层原因,因为姚肆不止是一个普通的生徒。常人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姚肆不过是个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呢。
也正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少无奈和被动,他才会答应姚肆的话,因为他知道,若是再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于姚肆没有任何帮助。
其实挣钱本来是大人的事情,可现在却成了一个孩子来操持,姚正与惭愧自己这个做爹的没能挑起家里的大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用。
他懊恼的抚着额,闫氏与他多年的夫妻,知道后者心里在焦虑什么,此时又压下心头的恐惧,便道:“这件事肆儿确实没告诉我,你瞒着我定也是不想让我担心,其实你我都知道,肆儿不是个简单的孩子,她甚至从未把自己当成孩子来看,有她这样的女儿,也是我们的福气。
家里的事总归是你做主的,你若觉得,这事儿确实非得这样做,那我依你,也许----世上本就没有可以逃避的事情,就算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