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何昌序,老夫落到这般田地,无论结果如何,老夫都会找他说道说道。”
朱达讪讪拱手,“大人受此灾难,尚书大人也是深表歉意,会试毕竟是礼部主管,只是我们大人,如今也是躺在床上吊着一口气,他在万般困难之下,还嘱下官来探望,可见尚书大人对大人您是真心挂念。
下官这就去见见那个张天,看他到底为何要诬陷大人。”他再行一礼,便退了出去。
衙役将二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虽对方是大自己好几个品级的官,他也是耿直道:“没有允许,不得探望其他人。”
朱达出了牢门,恭顺的态度消失殆尽,而是正颜厉色道:“放肆,本官奉命前来协助办案,你一个小小衙役,拦了本官的路事小,耽误了案子的审理,你就是十颗脑袋也不够砍,还不带路。”
衙役被呵斥的心肝儿抖了抖,到底他只是个九品衙役,遂考量之下,终于还是识时务的把朱达带去了关押张天的牢房。
张天正在牢房里坐立难安,已经四日了,孙莱士不张口,魏先才又找不到,他的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这对他很不利,况且自己无权无势,若单枪匹马,根本斗不过那些玩弄权术的大官们。
他越想越心焦,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在房内来回的踱步以求缓解内心的焦急。
衙役带着朱达到的突然,将他脸上的焦灼看在眼里,朱达眼里闪过一抹讥笑,出声问道:“他就是张天?”
这话本来就是随意一问,目的是为了引起张天的注意,衙役这次却拦住道:“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没有上面的准许,这铁门不能打开,任何人也能近身。”
也不知是不是衙役的态度强硬,朱达也不多要求了,便隔着铁栏杆看向里面的张天,半是沉痛半是失望的道:“张天,你好歹也是读书人,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款泯灭良知的事,你冤枉刘大人,到底是何居心?”
张天莫名其妙的看着朱达,语气里很是防备:“你又是谁?”他看出张天着的官服,听那话,恐也是刘干一行的,自然防备。
朱达不屑的甩了袖子,双手背后冷哼一声,“本官是谁你无需知道,本官只问你,为何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叮咚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石板地面上,朱达跟着声音方向看过去,立马露出急色:“哎呀,孩子的玩具竟然摔了,摔坏没有。”
朱达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去把那玩具捡起来,却是一个木头风车玩具,玩具表面很是光滑,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