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时常被把玩的。
捡起来一看,还没坏,他笑道:“幸好没摔坏,若是坏了,这孩子可就哄不住了。”
衙役并不以为意,张天却眼睛倏地圆瞪,猛地抓住铁栏杆,眼睛死死的盯着朱达手里的玩具,他咬着牙,眼里的恨意像是要把朱达凌迟了似的。
“干什么,退回去。”衙役立马呵斥道。
张天却不听,他只是死盯着那木头玩具,双眼已经渐渐充血,呼吸不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朱达将玩具收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天:“张天啊张天,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你说的话,毫无根据可言,你让谁来相信你,先前是你占了先机,蒙骗利用了落榜的举人,策动闹事,可现在,刑部同大理寺一同办案-----”
他啧啧啧的摇头:“你说说,真相可不是你随口一说就是的,这案子查下来,到时候,黑的白的,可不一定,你也莫给自己把路封死了,到头来啊----”
衙役听着话的口气儿,越听越不对劲儿,可又听不出什么玄机来,他只能出生阻止道:“好了,时间到了,大人若是还想再探,请与大理寺卿请示吧。”
朱达倒也配合,将木马风车慢悠悠的装进衣服袖口袋里,然后不急不缓的转身离开。
张天死死抓住铁栏杆的指节已经泛白,他眼睁睁看着朱达拐过角落,消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