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抑制不住内心的失落,说:“我托小希带给你了。”
骆牧离淡淡“哦”了声。
要小卉生怕有误会,急忙替要小希解释:“可能小希这几天一直生病,还没有来得及给你。”
骆牧离“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要小卉看着骆牧离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视线当中消失,怅然若失。骆牧离就像戒不掉的毒,她离他越近,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居然忘记问他会不会来。
骆牧离回到病房的时候,要小希正在房间的地上来回走动。
“怎么下来了?”骆牧离过来扶她。
要小希没有躲闪,任他搂着,她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不送回家?回来的有点快啊!”
“看来你是希望发生点什么。”骆牧离搂着她的那条臂膀收紧,眯起狭长的眸子,薄唇抿起一股危险的弧度。
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要小希的人生信条。下一秒她就认怂,说:“看看这张嘴,我自掌三下啊!”
骆牧离放开她,挑挑飒长的浓眉,一副静待好戏的架势。
要小希心头一堵,那感觉就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无以言表。
“疼……”她眼一闭,做痛苦状。
骆牧离的眸光淡淡掠过要小希的嘴唇,不理会她是否真痛,下一秒,却认真的说着关心要小卉的话:“下次一定送回家,省的不安全。”
原本要说请柬的事的要小希,突然不想再提任何跟要小卉有关的话题。
她只知道,自己很介意被她利用。
下意识,要小希去咬嘴唇……
“你不是让我看看你那张嘴……”骆牧离倏然靠近要小希,声音不似之前的清朗,一片暗哑的灼热。“张开!”
要小希木然,受了蛊惑一般,红唇微启……
骆牧离冰凉的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柔柔的摩挲着,所触之处传来一阵舒适的凉爽,因为烫伤带来的疼痛很快便被驱散。
要小希一阵懊恼,骆牧离只是为她涂抹药膏,她脑子里都想了什么!
不过,能将药膏都涂的这么暧昧的人,普天之下也就骆牧离一个了。
晶莹透绿的药膏染在唇上,要小希对着化妆镜左左右右瞅了好几遍,怎么感觉都像身中剧毒了一般,于是,她打趣道:“这东西能往唇上抹吗?明天新闻里不会播,某女因为误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