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膏身中剧毒,枉死在医院的病房里。”
骆牧离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正涂药膏的手指一滑,戳在了要小希的鼻尖上。
“哎哟,趁机报复啊!”要小希吃痛。
骆牧离干脆加大手指的力度,惩罚性的又是一戳,那点莹绿晕开,更加随意的附在要小希白皙的鼻间上。
她像一只委屈的猫儿,用爱怜的小眼神瞅着他,做出一个哈巴狗才有的动作。
骆牧离那颗冰冻的心,瞬间被萌化了。所说出来的话更是作死的甜:“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会舍得!”
无奈不解风情的要小希,一直纠结在“会不会被毒死”这个问题上下不来,辜负了骆牧离营造的气氛。
“有我陪着你怕什么!”蛮横而霸道的一句话,直戳进要小希的心窝子,戳中了她内心的柔软。她的眸光不自觉变的像水一样浅柔,这是骆牧离第一次在她眸中找到肯定。
原来,有些人天生缺乏小女人细腻的情怀,非把自己弄得像一个汉子一般糙。
罢了,罢了……
以后细腻的情感上,他负责引导。
此时,要小希也分不清这究竟属于什么情感。只是这感觉既陌生又美好!
要小希微妙的变化均收纳在骆牧离狭长的眸子中,对要小希的木讷,他既高兴又生气。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骆牧离直直望进她的眸子里,忽视那复杂纠结,一吻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