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的时间。
一个身穿着白袍的人走上了楼阁。
“陛下。”那白袍将站在嬴政的身边行礼拜下。
“顾先生免礼吧。”
等到顾楠站起了身来,嬴政才问道:“顾先生是有何事吗?”
“陛下。”顾楠微微侧过头,看向那栏杆外:“可是所忧雪事?”
嬴政回过头来看向顾楠,点了一下头:“是。”
说着,又看向那将如是要将咸阳埋去的白雪:“先生,你说,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
顾楠沉默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这场雪灾来的很突然,下了一场雪,就几乎再没如何停过。
嬴政突然笑道:“有人说这是上苍之责。”
“先生,你说可是寡人行有所失,政有所误?”
说着,他的手慢慢地攥紧了凭栏,积雪将他的手掌冻得通红。
“陛下。”顾楠低下头,出声说道:“臣或有治雪之策。”
楼阁之中,嬴政一怔,回过头来,过了一会儿,才小心地问道:“先生,可未有骗寡人?”
顾楠抬起了头来:“陛下,臣不敢妄言,但或可以一试。”
“先生直言便是。”嬴政郑重地看着顾楠:“寡人可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