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手上提的可是酒菜?”唐秀道。
那个叫全哥哥的内侍不答反问道:“张教头可在房里?”
“在房里,已经睡下了。你们也知道,教头今日踢球累了。”
“真睡了吗?”那宝珠略觉遗憾的说道。“可皇上和娘娘吩咐我拿了酒菜来服侍教头饮酒。”
“真歇下了,这会子只怕睡得熟了,要不你把食盒留下,明日起来,我对教头说。”
周敏咬着张泽济的耳朵,颤着声时断时续的说道:“定是淑妃那贱人弄的鬼,你艳福不浅,她要宝珠来梳拢你。”
张泽济噙住周敏的嘴,让她无法再说下去。一面加大了力度,直接冲散了周敏仅存的一点灵识。
又听那全哥哥略微压低了声音,轻轻笑道:“我说秀哥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皇上和娘娘教宝珠姐姐大晚上的送来酒菜,你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别傻站着了,快去叫张教头起身,有他乐的呢!”
唐秀被周敏细心调教了一段时日后,早非吴下阿蒙。
只听他不慌不忙的笑道:“实不相瞒,这会子就算皇上亲来,也叫不醒张教头了。”
宝珠的声音说道:“怎叫不醒?”
唐秀又笑道:“只怕叫醒了,也是一滩软泥,不顶用了。”
宝珠似是有些害羞,不吱声了。
那全哥哥的声音说道:“你这话从何说起?”
唐秀叹息道:“张教头从华楼回来,又叫我整顿了酒肴,与南边来的卢教头对饮,两人都饮得烂醉如泥。我和飞哥儿好容易把卢教头扶回房安置了,回过头来服侍张教头,谁知他有酒性,见人就当蹴踘来踢,我这才跑出来门廊下坐着。你们要是不怕被他踢烂了狗头,只管进去推醒他去。反正我是不敢去招惹他。他那脚力,我可受不起。”
一席话吓得宝珠和全哥儿进退不得。屋里两人听了唐秀一本正经的胡诌,差点儿笑出了声。张泽济把周敏抱在腿上,贴面喘息道:“秀哥儿不错。这两人真讨嫌,害我不能尽力。”
周敏半咬着银牙,倒吸着凉气,浪声道:“好人儿,你还未尽力,我已快受不住了。”
张泽济喘道:“先前是谁说我不行的?”
周敏将脸挂在他的肩窝上,求饶道:“是我错了,你饶我这一遭儿。”
张泽济嘿嘿笑道:“那可不行。今儿这一遭,是要补这一个月的功夫,哪能轻饶了你。”
两人只顾行乐调笑,浑然不惧被人撞进来。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