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严厉,“你姆妈让我照顾你,你每个字、每件事都要说,不能漏掉半个字。”
司玉藻从未见过张叔叔如此严肃。
在她记忆里,张辛眉要么炸毛、要么耍帅,很少是这幅样子的。
她有点害怕了,就把最近学堂和自家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说完了,她紧张看着张辛眉:“张叔叔,是出事了吧?”
张辛眉的神色格外凝重。
他发动了汽车:“我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排除了危险,我再接你回来。”
“.......你是替我担下危险吗?”司玉藻问,“张叔叔,我们司家的人,不会躲在别人的身后。”
张辛眉笑了下。
他伸手,摸了摸司玉藻的头发:“放心,你不站在任何人的身后。”
他的汽车七拐八弯,隐约是出了城,到了郊外某处地方时,这才放下了司玉藻。
他们俩走过树林又开始走水路。
仲秋时节的蚊子很吓人,张辛眉脱了外套给司玉藻罩住了头脸,司玉藻仍是觉得自己的胳膊腿被蚊子啃得全是包。
最后,他们上了一艘渔船。
渔船开出去不过片刻,就到了小岛。
江南多水泊,司玉藻在新加坡长大,对这些都不熟悉,已经完全晕头转向了。
等到了地方,张辛眉才把事情告诉了司玉藻。
司玉藻也是吓了一跳。
当天晚上,潘落英去见了杜溪上。
两个人约好在一处咖啡馆见面。
“校报已经登好了,司玉藻那边也安排妥当,就等着她自投罗网。”潘落英道。
杜溪上点点头,很是满意。
潘落英沉吟了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也许,这次能杀了司玉藻......”
杜溪上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盼着她死吗?”
潘落英心中是说不出的膈应。
这位杜公子,心思狠辣恶毒,但作为总是不够爽利。
他喜欢司玉藻,却偏偏不肯去追求,非要搞这些手段,好像把女人打服了,女人才能爱上他似的。
在潘落英看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她不言语了。
杜溪上一推眼镜,继续道:“她不会死,她家里在政府很有势力,稍微活动一下就能保下她。只是以后她不能来上海了而已。
也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