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纵使帝云棠脚跳的再快,也奈何不了帝曦语的鞭子长,十鞭八鞭都挨在了身上,火辣辣的疼,这一鞭还来不及呼痛,下一面迎面而来。
她还要一面护着脸,不想破相。
朝臣家也有孩子,和帝云棠差不多的也多。有孩子与她关系不好的,暗自看戏,孩子与她关系好的便记下了,再不许孩子和她接近。
一时不想劝的有,一时看好戏的也有。
李尚书更是胸中痛快,心中暗对已去的典事官道,你在九泉下也看着吧,也要这小霸王知道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痛!
唯一一个十分想劝的人坐在椅子上起不了身,“陛下!陛下您饶了她吧!陛下!”
“陛下!阿棠怎么也算是陛下的表妹。”
“陛下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饶了她吧!”
“陛下!”
朝凤殿上闹的不像样,一时消息便捂不住。
帝曦语只管打,若不是朝服宽大不易行动,头饰又重又繁琐,无法使出全力,恐怕此时帝云棠身上已经皮开肉绽了。
朝堂上正乱正一团,不知道谁偷偷去向人通了消息。
一鞭接一鞭,一时打中了脚腕,一时打在小腿上,帝云棠一个趔蹰倒在地上,被鞭子抽的打滚,一面哭一面嚎。
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怨怒又是惊惧,头发全散了,珠翠簪花到处散落,一身漂亮华贵的衣裙早已经滚的不成了样子。
实在闹大了,朝臣们再顾不得看戏了,忙劝,“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只是陛下没有半分要停手的样子。
终于。
“曦儿。”
有人呼道,疾步上前来,半抱地将帝曦语拦住。
祁时黎叹了口气,“曦儿,你怎么气的这样?”
众臣忙于帝爵施礼,“拜见帝爵。”
徵儿和青仪这才放了燕宁郡主施礼,燕宁郡主颤抖着跪下来,“拜见帝爵。请帝爵劝劝陛下吧。”
稍稍拉开些距离,祁时黎看着帝曦语气的发青的脸色,半揽过她的肩替她顺气,“我听见有人来报,陛下在朝凤殿动了气,殿上乱成一团,忙赶来看看,何事至于气成如此模样?”
又向徵儿和青仪斥道:“你们是如何照顾陛下的,竟让陛下气到这地步。”
徵儿和青仪齐道:“帝爵恕罪。”
徵儿还分辨,“奴婢实在冤枉,是有人不知礼数、不明律法,才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