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我等实在劝不住。”
帝曦语顺了两口气,长鞭指着地上的帝云棠,犹自气的胸膛急剧起伏,喝道:“你说侍卫不配打你!朕就亲自动手,也算全了你的脸面!”
帝云棠滚躺在地上,眼泪混着乱发糊了一脸,身上的衣裙破了好几处,露出里面浅粉的中衣,露出来的小臂上血痕肿的老高,右脸颊也不知在哪里擦红了一点,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祁时黎只瞧了一眼,又转头哄帝曦语,“好了,既然已经打了这么久了,陛下也歇歇气。”
帝曦语将鞭子一扔,“这是打你胆大包天,打伤朝廷户部尚书,还全然不知悔改在大殿上口出狂言!”
帝云棠只是哭,一时从疼中缓步过来。
燕宁郡主拄着拐杖,上前半拉半拽的将孙女拉起来一些,只跪着抹泪。
祁时黎揽了帝曦语的肩,将她送回御座上,劝慰着:“陛下,再大的气也不必自己动手,不像样子不说,气出好歹了怎么得了。”
好歹,帝爵一来,阻止了这场闹剧,朝臣们心里松了口气。
陛下沉着脸坐在御座上一言不发,只兀自生气。
盛京府尹看了眼凄惨的帝云棠,又偷偷与户部尚书对视了一眼,终于咬着牙走出来。
“陛下!臣有本要奏!”
陛下此时没有好脾气,冷冷的扔出一个字:“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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