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无需让司芳菲亲自跑一趟。
“以前不这样!”司慕沉吟一瞬,最终肯定道,“她这次是有点奇怪。”
“她心中怪我们。”顾轻舟笃定,“她对董铭的感情,并非我们看起来那样浅薄。也许,董铭自己都误会了她。”
司慕转眸看着顾轻舟。
这么一瞧,不免走了神,再难集中心思去考虑芳菲与董铭。
“谁知道呢。”司慕最终道。
两个人回到家中,顾轻舟兴致阑珊。
司慕仍去军政府。
顾轻舟提不起劲儿,小腹处一阵阵发冷,才知道是月事来了。
上午还好好的,到了下午就疼得肝肠寸断。
顾轻舟爬起来,忍痛给自己开了一副暖宫的药,让佣人去何氏百草堂抓药。
“您没事吧?”女佣万嫂很担心,“要不要叫西医?”
西医也治不了胞宫寒冷的痛,这病需得中药温养。
“不用了,去抓药吧。”顾轻舟道。
药方送过来,何梦德带着何微,他们父女俩亲自来了。
何梦德还给顾轻舟把脉。
“的确是胞宫有寒。”何梦德道,“吃些暖宫的药。”
顾轻舟点点头。
何微陪着她,跟她说话。
顾轻舟有气无力,道:“你们先回去吧,药铺离不开姑父,微微也要好好念书。”
何微只得帮她掖了掖被角:“那我给你打diànhuà,就不打扰你睡觉了。”
顾轻舟颔首。
吃了药,又添了床被子,顾轻舟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梦到了司行霈。
他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手指还有雪茄的清冽。
“还疼吗?”他问。
顾轻舟反手握住他的手:“冷,你上来陪我睡!”
司行霈却微愣。
旋即,他脱了军装,穿着短裤和衬衫,上了床。
他胸膛像有火。
顾轻舟靠过来,恨不能全部缩在他怀里。
然而醒过来的时候,枕边空空的,被窝里有个毛绒温热的,是木兰。
她怅然良久。
她的生活早已面目全非,而她固执装作毫不知情。
她把木兰拉出来。
顾轻舟摇铃。
女佣知晓她醒了,立马端了药进来。
“少帅回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