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问女佣。
方才那个梦,实在有点清晰,清晰到像是真的。
司行霈不可能回来,那么司慕
女佣笑道:“没有。”
顾轻舟也笑了笑,松了口气。
她没有再下楼。
司慕当天很晚才回来。
翌日早上,顾轻舟在楼上摇铃,让女佣把药和早饭一起端给她。
结果,是司慕端了托盘进来。
“好点了吗?”司慕走进来,眼神有点飘忽,没往顾轻舟脸上瞧。
他很不自在般,又解释道,“佣人说你不舒服。”
“没事,就是女人的小日子。”顾轻舟道,“胞宫有寒,所以疼起来很厉害,多喝些药就能好转,不算大病,更不算顽疾。”
司慕抬眸,深邃的眉眼望着她:“是不是腊月在江水里浸泡了,还有前几天淋雨?”
顾轻舟也不矫情:“应该是的。”
司慕眼底闪过几分情绪。
他的情绪莫名,似乎想要说什么。
顾轻舟道:“我在江水里浸泡,你答应给我钱我淋雨是为了收拾董铭,为自己报仇,董铭绑架的是我。都跟你没关系的。”
就是说,跟司慕这个人没关系。
司慕眼底的情绪,一丝丝慢慢流逝,逐渐归于寂静。
“要照顾好自己,健康的事不能乱开玩笑。”司慕沉声道。
顾轻舟点点头。
司慕又道:“轻舟,虽然你把一切都撇清,虽然你的初衷只是为了自己,但你的确是帮了我很多。”
顾轻舟一愣。
她慢慢喝药。
药有点苦,一点点沁入喉间。
司慕继续道:“我仍记你的情,我知道是你帮了我!”
顾轻舟放下碗,笑道:“突然这么煽情,你又要求我帮忙啦?”
司慕却不言语。
他低垂了头,略微沉默片刻,司慕抬头了:“轻舟,我不是个轻浮的人。”
顾轻舟又一愣。
这些话,为何要告诉她?
顾轻舟穿着睡衣,身上批了件月白色小短袄,青墨色的头发撩在耳后,露出纤长的颈,以及小巧的侧颜。
雨后初晴的阳光,带着泥土的芬芳,从窗帘后面照进来。
屋子里充满了药香。
中草药的气息,是纯冽而干净的,它下意识暗示着健康。
司慕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