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了冷清河,但是碍于情面,他把自己的情绪收了起来,“幕少今晚亲自来,是想看看冷某的笑话?”
“哪儿能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我会在你侄儿的婚礼之日送上一份儿惊喜,只是这惊喜怕是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到时候不要一时冲动,毁掉我的大礼!”
冷清河蹙蹙眉,这幕彦晨阴不阴阳不阳的,是个什么鬼?
“你这话什么意思?”冷清河感觉背部发毛。
这个年纪不大的幕彦晨总是骨子里会给人一种出其不意的恐惧感。
他今天绝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地找自己,他的用意到底在哪儿呢?
他口中所谓的大礼和自己能扯上个什么关系啊?
“冷清河,我的大礼是新婚女主人的至亲,她的父亲!”幕彦晨几乎一字一顿地强调。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冷清河差点儿晕掉,他面色发白,极力抑制心里的波动,“白盛业!”
“嗯哼!”幕彦晨鼻孔里哼了一下,“当年你和白盛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心知肚明,他到底为什么两年没有出现在a市恐怕也只有你清楚,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要确保我的大礼在婚礼举行期间的安全,还请你不要像是两年前那样!”
不要像两年前那样!这个幕彦晨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这个白盛业怎么会落在他手里?
冷清河故作冷静,“幕少这话我也实在不明白啊,这白盛业不是已经……”
“你希望他死,也以为他死了,我今天可以告诉你,两年前生命垂危的他恰好被我给撞上,很是抱歉啊,当时知道了他是冷家的人,我一时好奇就留了他性命,为的就是日后有个用途,只是没想到我留了他性命却是涉及到了你的利益,今晚我的话意思很明了,你要想要再重蹈覆辙,把两年前的事儿再做彻底的话,也等着我这步棋到了合适的位置,发挥了他合适的作用再说,ok?”
冷清河的心像是被这个幕彦晨突然戳了个窟窿,汩汩地直淌血,这白盛业没死,居然还落在他的手里,难过这小儿对自己有恃无恐的,当年的事儿他一定也通过白盛业知道了,不然他今晚就不会这么慎重其事地给自己来这么个警告电话了。
这白盛业是他的棋子儿?还是送给冷云天和白依依的大礼,这幕彦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冷清河在听到幕彦晨这一消息的时候彻底的不淡定了,一直以为自己之前的那些事儿冷远山父子就是知道,这证据也都不存在了,于佩琴已经因故杀人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