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刑,这郝德早已经远走他乡,这么些日子似乎都很太平,不见冷云天父子对自己有所行动,可是这白盛业要是回来了,那还真是对自己来说是个最大的威胁!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可以和你道生声晚安了,冷先生!”幕彦晨想要结束这场会面。
“等等!”冷清河制止了,“你说白盛业会出现在冷云天的婚礼上?”
“嗯哼,我送给他们的大礼!”
“白盛业他不能出现!”冷清河咬了咬唇。
“你是怕你的老底都抖搂了吧?冷清河这点你放心,我是白盛业的救命恩人,为报答这份救命恩情,他该是听我的,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养他,雪藏他两年了,为的就是关键时刻能够用上一用,你且淡定些,他还不至于去把你怎么样!”
“可是……”
“别可是了!我说过了,他暂时不会对你造成威胁就不会,但是你要是敢擅自破坏了我的计划,让白盛业这个棋子儿率先出状况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幕彦晨的信条是,挡我者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幕彦晨极其不耐烦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