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像飞一样地跑了。嫂子立马转身到房间,找出了一张纸,快速走到神台上倒香炉里的香灰,一会儿嫂子把香灰给了阿福叔,松子也飞快地拿了那瓶高梁酒。
阿福叔转身回到我身边,动作迅速地用剪刀前开我前胸的血衣,打开酒瓶盖就往我胸部伤口上、身上洒酒,然后把香灰倒在伤口上,血很快就止住了。阿福叔又找也一条干净的毛巾,把整瓶酒倒到毛巾上,用它来擦洗我身上的血。
这时阿福叔才出门房对着屋里屋外的乡亲说:“大家不要急,刀口在心脏边没有伤到心脏,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能再流血了,得赶快送出医院争取最快时间抢救……”说着用眼向人群瞟了一下。
“东东、死壳虫你们跟松子一起去祠堂里的担架抬过来,去多叫几个小年轻,立即把山子抬到医院去抢救。”阿福叔象个指挥官发着各项命令,抢救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东东、死壳虫、松子接到命令后立即了动身邀了七八个同村小伙伴行动去了。嫂子快速地在收住院的衣物,装好了一袋,焦急地等待担架的到来。
一会松子他们扛着担架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小伙子。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弄上担架,冒着黑夜举着火把向山外出发。死壳虫的妈妈陈大婶不放心受精神创伤的嫂子,一同出发,一路扶着我嫂子。
因抢救及时,特别是阿福叔采用土办法及时止住了大流血,加上没刺中心脏,我的命就这样保住了。嫂子为了找向天椒,一连几天走几个村都没有找到,因为当地不吃辣,好不容易到了县城干货摊上才买到。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回到了家里。嫂子不断宽慰我:“山子呀,你要坚强地活下去,你要死了,谁来为廖家继香火,你对得起死去的妈妈、爸爸吗?”嫂子耐心劝说,循循诱导,我想开了许多,对生活有了信心。
是呀,我不能死,要是死了,最对不起的是嫂子,我要活下去,我要治好病,将来第一个要报答的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