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思乱想,下一秒投到别人怀里。”时承面不改色,语气还是那样平常。
但,就是这平常的表面下,滕玮嗅到不一样的味道。
眉眼弯弯,深深的欢喜爬满了她的心头,她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时承,你也有——唔——”
男人狠狠地吻她。
还未说出的话语被吞进男人的肚里。
“咕咕——”细微的叫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两人一刹停止,喘着呼吸互相看着对方。滕玮脸上一片嫣红,她有一丝丝的小尴尬。
瞧着她不好意思,时承眉峰挑起,说了句,“你饿了?”
滕玮点头如捣蒜,眼巴巴地看着他。时承自是明白她眼里的意思,这是让他做饭给她吃。
他微微皱眉,抬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几秒后他说:“之前一直没注意,你有点发烧。”因为她浑身温度不同寻常,有点发烫的趋势。
言毕,他又摸了摸滕玮发红的脸。是他大意了,他以为是运动后的发热,没想到她是真的在发烧。
滕玮倒不感觉不舒服,她浑身上下都陷于亢奋状态,心情比往常的美丽,哪能发现自己生了病呢。
对她而言现在,一段感情失而复得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的滕玮,就像从大人那里得到满意礼物的开心小孩,情感胜于理智,却忘了有一种成语叫兴尽悲来。
“冰箱里有蔬菜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时承坐起身来,翻开被子准备下床,“等会给你量体温,要是严重的话,就去医院打点滴。”
他这是预先替她做好准备,万一她闹着不去医院。
“哦。”滕玮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瓮声瓮气地说。
她一副贵妃醉卧的姿态眼看着男人穿上裤子,接着穿上衣衫,眼到之处,她看到男人肚腹处的伤疤。
眯着眼仔细打量,那里亦被缝了针,和心脏处的那个相比较为轻度,不怎么显眼。
时承察觉滕玮的视线落在他的那里,没什么大反应,自然大方地由着她看。
“看好了吗?”他笑道:“我可以系纽扣了吗?”
滕玮一愣,眸子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一时羞怯剜了他一眼,说了句你真讨厌就蒙头翻了身。
时承翘眉,迅速地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把自己藏起来的某人,嘴角一弯转身离开了卧室。
被衾里的滕玮听到时承关门的声音,她赶忙拿下被盖并松了一口气,然后找个舒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