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准备闭眼小憩。
被时承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发烧了,大脑昏昏沉沉的,脸蛋也烫得她不舒服,闭着闭着很快就睡着了。
滕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这次她是被饿醒的。
迷迷糊糊地起了身,揉了揉酸胀的睡眼,说:“时承,你饭做好了没有?我都饿死了!”
“哦,还知道吃饭,看来脑袋没烧坏!”头顶,男人冷淡的嗓声传来,蕴含着一丝怒气。
滕玮放下揉着眼的手,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时承,不明白他怎么变来变去的。脸色似乎难看,还一身西装革履地站在她身边,特别是双眸的血丝更甚。
“你怎么了?”话一说出,发现声音嘶哑也难听。
“该问你自己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重度贫血营养不足,重感冒高烧四十度,胃部有轻微的出血!滕玮,你这是闹哪样?!”
莫名被时承连续炮轰,滕玮彻底清醒了,同样脾气也上来了。
她火大地翻开被子下了床,却动作一顿。
这儿好像不是她的家?
她猛然抬头环顾四周,呼吸瞬间滞留,大脑慢半拍。
貌似是医院?她现在是在医院?!
“我在医院?我怎么了?”她收回视线落在时承身上。
“高烧不退,温度达四十度了。”时承脸色渐霁,他弯身抱着滕玮放回床上为其盖好被子,“好好躺着,别乱跑。”
“凌晨我回来看到你睡着了,喊你没反应,给你量体温才知道你发高烧来了。”时承边说边坐着,因为她家冰箱空荡荡的,所以他去楼下超市买东西,怕她饿坏了也不敢耽误太久,速战速决买了面条和一些蔬菜就回来了。
谁知他才回来,她就给他来个惊吓,吓得他魂飞魄散,生怕她会出什么意外,一路飙车闯红灯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