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所难免,看那马原野却是刀法了得,一招一式,毫无虚掩,刀刀劈风断月,都是夺命的功法,吉不林因是那胯下汗血先慌了阵脚,只得连连应接,几回下来,无甚收货,又兼伤痛复发,只得边走边打,眼看着败下阵来。
大军队中又冲出一骑,烟尘起处,只见一青盔青甲,胯匹黑驹,大喊一声“燕卿来也!”挥着双剑朝原野奔袭而去,将三人混战在一起。
原野一人战二将,一刀抵三刀,愈发得兴奋起来,直将手中的黑龙雀挥舞得腾蛟起凤般洒脱,却是原野气力够大,几刀下去,劈断了燕卿一剑,又看那吉不林刀法古怪,虽不是一般路数,却也不俗,只是粗犷中少了几分细腻,故卖他个破绽,左躲右闪了几回便凌空放出一刀,将吉不林逼落下马去。
燕卿一人抵挡了十几个回合,也觉不支,见势不妙,一个纵身将吉不林翻上马背,急急地回队去了。
烟尘起处又有一将奔出,只见那将大喊一声:“看白龙擒杀此贼!”说罢将杆长枪来刺,原野原是战过了二将,有些气喘,踉跄间接了几招便觉不妙,此人枪法精密,功力纯熟,一招一式均将那内力释放得洒脱,又耍出电闪银光般的迅捷姿态,让人应接不暇,看他来头应是不小,原野不敢怠慢,使尽了浑身解数与白龙战在一起。
二人浑浑飒飒,大战了三五十回,直引得两军队伍鼓声雷动,摇旗呐喊。黄琦在队中也是惊诧,急问左右道:“此人何人,看他武功,竟与我的上将军白龙不相上下,真是不可多得啊!”
军师孔琪笑道:“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且细看那人是谁?”
黄琦惊异,远远地定睛细看一番,自言道:“莫非是…是他…”
“对喽!正是当年,那黄府校场的小将军…马原野不假!”孔琪笑道。
“这么说,他还没死,怎么会在这朔州给别人驭使,传令白龙,千万不可误伤了他,速速传来!”黄琦满脸惊讶,直拍着大腿根喊道。
白龙与马原野正打得火热,忽看那队中亮出了一道回防的令旗,只得拨马回到阵中,迎到黄琦面前叹道:“主公,我就要将那贼寇拿下,怎么忽然休战,待他养足了精神,如何收场!”
“罢了…罢了!龙儿有所不知,此人名叫马原野,乃是我在野时的家将,从小跟随我南征北战,自黄府被围后,便不知了去向,已是多年不见了,你可速速将他召来,就说我有话说!”黄琦哽咽道。
白龙与那马原野大战了上百回,急切间拿他不下,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