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条件不错,家里有两辆链轨拖拉机,村里春天的时候翻地基本都要向他家租用。我再打听,村民说这是老姜家的两兄弟,双胞胎,哥哥老实巴交,为人和善,而弟弟却游手好闲,还因为强奸未遂蹲过几年监狱。那是弟弟赌输了没钱,朝哥哥借,哥哥没爱借,两兄弟扭打起来,没想到全都掉进后院的化粪池里淹死,死了有二十年。
那中年村民说:“那时候我才三十多岁,老胡你应该有印象吧?”
胡父连忙说:“有有,记得这事,他们兄弟俩比我小一岁,那时我儿子才五六岁!”中年村民说没错。胡母问怎么穿白衣服下葬的,那中年村民说这两兄弟虽然性格相反,但都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所以死后他们爸妈特地到沈阳订做的白毛料制服给他们穿上,那时候全村人都知道。
我说:“嗯,那就快盖上吧,过后让胡飞他们家去通知老姜家一声,买点儿烧纸什么的就行。”村民们都笑,说不用通知,老姜家几年前就卖了村里的房子和地,搬到县城去了。我心中窃喜,让村民们盖好棺材盖,胡父还想让村民们继续挖别的地方,因为我们找的借口就是要挖胡飞太爷爷的棺材。但我用眼神示意胡父不用再费劲演戏,胡父就告诉村民们今天先挖到这里,过几天再挖,今天都累了。
村民们拿着胡父给的钱,纷纷离开北山坡回村里去了。回到车里,胡飞的父亲问怎么办,我说:“很明显,胡飞的症状就跟那对姜家的双胞胎有直接关系!全都对得上号,白色衣服、性格相反、一内向一粗暴,那天圣诞节的晚上,胡飞尿尿的地方就是姜家双胞胎棺木的上方!”
“有这么巧?”胡飞的同事问。我说世界上有的是更巧合的事,我这三年多的佛牌生涯就遇到过。
回家后,胡飞的父母想不信也没用,毕竟事实和大量细节都摆在这里。他俩进屋商量半天,胡飞说肯定是在想办法借钱。其实我很同情他的父母,毕竟祸是胡飞惹出来的,虽然他也算无心,但却要父母辛辛苦苦地出钱。最后,两人称已经向亲戚借了钱,问我具体要多少。我说:“这种事就没法省钱了,得去村里施法超度姜氏双胞胎,要多花一万块,总共四万。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一般,不然我都要开价五万的,先付两万给我,等施法结束后再付尾款,保证能彻底解决。”虽然我没说无效退款,但有了我的保证,再加上我是沈阳本地人,胡家人也相信了。
为打消他们的顾虑,我主动提出就住在胡家,但为了避免被胡飞犯病的时候伤到,只能让他睡客厅的沙发,我睡卧室。胡父去亲戚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