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继点头,“我也觉得奇怪,这伤口不怎么深,按理说不应该反复!我给你上的止血散,都是依着你的体质特意调配的,对你应有奇效才是。”
萧召南站在一旁,如同局外人一般被晾着。方才萧无衣突然变了脸色,他伸手想去……终是耐住了性子。
“为何会这样?”萧召南问。
容承继眉心微蹙,“皇上是否避一避?草民要为妻子检查伤口。”
伤在后腰位置,容承继要为她检查后腰?
思及此处,萧召南一张脸黑到了极点,“为何朕要避开?旁人不知道,你容承继还不清楚朕与她的关系?”
“萧召南,你别太过分!”萧无衣喘着气,一张脸惨白如纸,“出去!”
萧召南是个软硬不吃之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孟德年面色尴尬,“公主息怒,老奴是外人,理该老奴回避才是。公主的伤多多少少也是因为皇上的缘故,皇上理该为公主负责!皇上瞧一瞧公主的伤势,才能与太医商议对策,对症下药!”
语罢,孟德年行了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萧召南,快速退出去,顺带合上了门。
“无衣?”容承继低低的喊了一声。
萧无衣喘着气,“看吧!”
她身上还有哪处是他不曾看过的?多看一次少看一次,其实压根没什么区别!
容承继念着她的伤,此刻也不欲与萧召南计较,萧无衣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做好了心理准备,萧无衣趴在床上,由着容承继慢慢卷起她的上衣,伤口刚刚被重新包扎过,此刻竟然还在渗血。
容承继眉心皱起,动作很小心。
他小心的解开绷带,“如果觉得疼,你吭一声,我再轻点!”
“不疼!”话是这样说,可这额头上的薄汗却不由的渗出,涔涔而下。
绷带被解开的那一瞬,别说是容承继,便是萧召南也被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之前还是好好的。”
“怎么了?”萧无衣极是无力的伏在床沿,一身冷汗。
容承继看了萧召南一眼,禁不住咳嗽了两声,“无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比如有没有可疑之人靠近你的身边?”
萧无衣隐约有所察觉,“你的意思是,我……被人暗算了?”
“是!”容承继点头,“有人给你下了药,腐化了你的伤口,让你的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朝着恶化的趋势……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