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起来。
“我只是来看看,你这疯病好了没有?”萧无衣扬唇笑得清冽,“欧阳烈,你的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吗?当年的武痴可是扬言,若你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今儿这是怎么了?连后生小辈的一掌都接不住!”
欧阳疯子满脸是血,瞧着萧无衣的时候,也只是眼皮子掀了一下,宛若仍在醉梦中一般咧了嘴笑,笑得那样悲怆,“大梦一场,情深不寿!”
“你少把自己弄得跟情圣似的,你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崇高!”萧无衣冷笑两声,“好了,戏演完了,不必再这样悲悲戚戚的,叫人瞧着笑话!还以为你锦衣卫所出了怎样的情种!”
语罢,萧无衣手一挥,奴才们当即上前将欧阳疯子从木架上解了下来。
欧阳烈落地,伸手推开了扶着自己的奴才,眼睛里带着几分嫌恶,“罢了,我又不是残废,别搀着我!若不是皇上开了口,就凭这些烂木头能困得住我?”语罢,他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痕,冲着萧无衣无奈的轻笑,“让你看笑话了!”
“看你的笑话,又不是一日两日了!”萧无衣转身就走,“还不快走,打算留在这里过年吗?”
欧阳疯子双手叉腰,“我说你就算吃了断情蛊,也不必如此绝情断意吧?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存在?!”
“我的长辈都在地下埋着,你若是愿意下去,来年清明我愿意给你上三柱清香!”萧无衣面无表情,顾自走在前头。
挠了挠后脑勺,欧阳疯子显得有些懊恼,“还是皇家出来的,竟是这般的狂妄自大,半点都不把人放在眼里!岂有此理,有失体统!”
孟德年皮笑肉不笑,“大人这话可说错了,依着副使大人而今的脾性,若是眼里没有您,这会也就不必出现在暴室里,亲自来替人了!皇上可说了,除了副使大人,谁都不能放您出去!所以啊,大人您该好好的谢谢副使大人,否则您还得待在里头好好的伺候着!”
欧阳疯子掸落身上的灰尘,“真是小气,不就是抱了一下他妹妹吗?就没见过这么护妹妹的兄长!”
“您没见过的事儿,还多着呢!”孟德年行了礼,“大人,请吧!”
萧无衣如今要做的,就是查清楚御酒监的监守,姚德春的死因!尸体放在了锦衣卫所,被严密的保护起来,免得到时候再有人混进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然则现在,萧无衣首先要弄清楚的便是这姚德春的真正死因,所以她必须验尸!好在东西都是现成的,要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