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空空站台,心里直打鼓。历来都是他喝醉了别人伺候他,他今晚要伺候别人了。
“来,你爬我背上,我背你。”
此时等车太冷不说,有没有车还打个问好。肖尧一咬牙,决定步走回去。范芳菲吐得昏天黑地,哪里还能自己走?她顺从的趴到肖尧背上,由他背着前行,两人开始了艰难的旅程。
肖尧虽说不胖,但后背很宽,范芳菲躺在上面很舒服,她歪着脖子闭上眼睛,睡得很安心。
她晚上不愿和苏家兄弟一起回来,就是怕自己路上忍不住吐酒,到时难以自控。这才死命让肖尧送她。此时,她预料的事情都发生了。
背着范芳菲蹒跚前行,肖尧一点也不觉冷。可脊梁上被压扁柔软,不时的抗议,传来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加上手里托着丰满圆润的腿弯,也是热流涌动,这令他愁苦万分。
这醉酒美女,还真不是那么好背的,对男人的定力,那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本来坐车十几分钟的路程,肖尧背着她,用了四十多分钟才走完。就在来到范芳菲家门口,他要放下她,让她开门时,范芳菲在他的后背上,再次呕吐起来。
“别,你等等,完了。唉……”
等到肖尧连呼带喊,着急忙慌的把范芳菲放下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脊梁上,传来湿湿的感觉,而范芳菲却像个不倒翁一样,随着肖尧的移动而定点乱晃。
“不能喝还非要喝,这下可怎么好?”
你让肖尧干其他事情还行,伺候人真是强他所难。他也不让范芳菲来开门,自己在她身上摸出钥匙,打开门就把她抱了进去。
灯光下,范芳菲的前襟,也已湿透一片,没有杂物,都是胃液,黏糊糊的。
肖尧想自己脊梁上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他没有嫌脏,把她抱到屋子后面水池旁,拿起毛巾为她擦拭,然后,再把她仰放到床上。
在肖尧的忙碌时间里,范芳菲时而睁开眼睛看看,时而又微微傻笑。好在肖尧一同忙碌后,脱去她的外衣,盖上被子,终于把她安置好了。
肖尧又来到水池旁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开始擦洗。他在想着,是不是要去把袁鸢接来,不然,自己去爷爷家,她要是再吐怎么办?他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家。
毛衣湿了,内衣也湿了,贴身穿着很难受。肖尧干脆把上衣全部脱光,打个赤膊,把内衣被沾染的部分搓搓拧干。
范芳菲的单身宿舍,没有炉子,平常烧水就用带着电炉丝的电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