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单位禁止使用的,一来为了安全,二来节约用电。
肖尧插上电炉,等烧好一壶水,然后把内衣拿在手中,对着电炉烘烤。他想尽快烤干衣服穿上,然后去找袁鸢来陪范芳菲。
还没等肖尧烤多久,躺在床上的范芳菲,可能是穿着湿衣服睡着难受,她掀开被子,就扯自己的上衣,肖尧不明就里,赶紧放下手里的内衣前去帮忙。
然而,当肖尧到了床前,范芳菲已把内衣和胸衣一把扯了下来。脱离了束缚的一对疯狂的大白兔,明晃晃、白嫩嫩的,亮瞎了肖尧的双眼。
“真大啊。”
肖尧在心里惊呼,他连吞好几次口水,这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巨峰,真想扑上去咬几口。可他见范芳菲脱完就不动,被子也不盖,这才依依不舍的俯身上前,为她盖好被褥。
肖尧刚准备起身,再去烘烤衣服,范芳菲突兀的伸出双手,勾住了肖尧的脖子,随手一带,就把肖尧勾趴在那一对软峰上。
肖尧此时,也是赤膊上阵,他尝到了什么叫以大欺小的滋味,那瞬间冲上脑瓜的精虫,差点让他失控。
如果肖尧今晚再多喝点酒,也许就不会出现肖尧忍着焚身的浴火,勉强挣脱范芳菲的可能。但肖尧今晚很清醒,他警告自己,即使自己再畜牲,也不能趁着她酒醉,行那苟且之事。
等到肖尧把衣服烤干,再想去找袁鸢时,他又改变了注意。且不说袁鸢现在是不是也醉酒酣睡,即使她今晚没喝酒,现在也已经太晚,怪只怪自己当时没想到。
听到范芳菲模糊的梦吟,肖尧端起倒好备用的白开水,来到她的床前。只抬起她的头,让她喝了半杯水。过后肖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毛线衣和外套也搓洗一下,就着电炉烘烤。
等到肖尧把一切做完,天还没亮。肖尧这时十分困倦,但他不敢上床,他知道自己的毛病,真要上床睡觉,他保不准自己会不会侵犯范芳菲。
无奈之下,他把电炉放到床边的一个安全位置,再用凳子隔开,拿个垫子坐在床边,就这电炉的高温,扒在床头打盹。
范芳菲再次醒来,窗外已经大亮,她首先看到的是屋顶的等还亮着,再翘首一看,肖尧就那样和衣坐在地上,扒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幕让范芳菲心里很感动,她依稀记得自己吐酒被肖尧背回来,其它方面就断片了。
她一下坐起来,没穿内衣的上身,传来一阵凉意,她惊呆了,也气疯了。刚刚对肖尧产生的好感和感激,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