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我就不想痛痛快快的还了。看这人似乎万事皆不挂心、遗世独立的样子还能不能维持了。
不过,刚刚说他是姚府的人,似乎便没能维持那冰块脸呢。
我暗暗笑了。
“原来你叫墨棣啊,什么玉坠儿呢?不曾见呢。”
见他要开口说话,竖起葱白似的食指左右晃动几下,“这样与你在此地,若是被人看见,很是不好。容小女告退。”
也不管他还想如何,径自转身微微提起裙角,很快拾级而下,沿着湖边疾步回了水阁。
珠儿已经回来,回禀说皇后已经遣了小内监明日一早出宫去萧王府,约莫中午就能将衣物直接带回来送至水阁。
希望赤芙能明白我的意思,想法子将哥哥的消息递了进来。
晚间照旧在东次间歇下了。因着我说窗户透风的厉害,兰馥她们白日里已经拿纸张将缝隙糊上了。感觉上暖和不少。
白日里起稿甚为费神,我很快便睡熟了。
晚上似乎下起了雨。窗户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我却困得厉害,依旧沉沉睡着。
第二日清晨,兰馥忽然在西次间尖叫起来,我这才悠悠醒转,听她叫的惶急,连忙起身披了小袄,扬声问道:“何事惊慌?”
珠儿闻声过来为我理好衣裙,低声道:“昨夜似乎有人进来水阁了。”
我眼前便晃过昨日那名叫墨棣的男子。
难道是我哄他不曾看见玉坠儿,他便趁夜色潜入水阁一探究竟?那也实在太过荒唐。
早知便不哄他了。
我和珠儿去了西次间,兰馥还蓬着头发,小袄也没穿上,有些发呆的看着西次间的窗户。
窗户下的地上是昨日刚糊上去的纸张,已经碎成几片。瞧着是有人从外面打开窗户,把纸张撕开了。
真有人如此大胆!
我问道:“可有少了什么?”
珠儿过去帮着兰馥穿上小袄,又将自己慌乱间连纽子也没系上的衣裙整理了。两人一同看了看,并未发现少了什么物件。一起看着我摇了头。
我安抚道:“先梳洗了用早膳吧。也许没什么大事。或者是糊上去的不牢靠,昨晚刮风掉落的呢?”
然而心中已经不作他想:定是那叫墨棣的。
用过早膳,时候已经不早,找珠儿把那块棠棣花的玉坠儿拿了。吩咐两个丫头好好守着水阁,自己向观鹤台去了。
我不确定墨棣白日里会不会在观鹤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