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妨一试。他昨夜的举动实在孟浪,这坠子可不能再放在水阁里了。
因为心中恼怒,走得又急,到了观鹤台见附近没有一个人影儿,遂扬声道:“墨棣,还你玉坠子。”
无人应答,只有湖面失了真切的回声:嫡子……子……。
“再不出来,我就把这坠子丢湖里去了!”
还是只有回声。我又不可能真的丢了。
气恼的呼出一口气,打算回水阁,却在转身那一瞬眼前一花,突然出现在我身前好整以暇看着我的,不是墨棣是谁!依旧是一身玄袍。阳光下看去,乌发衬得脸色更苍白了。
我退开几步,正色道:“坠子还你。昨日是我不该哄你,谁叫你两次都戏弄于我。可你昨晚怎能去三个女子住的水阁乱翻!实在荒唐!”
说完将那包着坠子的帕子朝他怀中掷了过去。
他抬臂稳稳的接住了。眸色沉静的发问:“昨晚有人进水阁么?”
我见他装作不知,便懒得多话,睨他一眼,绕开他下了台阶。
回了水阁,见珠儿遥遥迎了出来,“皇后遣去王府的人已经回来了。捎回一个好大的包袱。婢子搁在东次间了。”
我听了便道:“萧王府里可带了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