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谁还能说什么不成!就算别人说什么,也无关紧要,伤不了你。你看我,我还不是被那人……,我可还没许人呢。现在还不是该如何便如何!”
青卓啜泣不已,末了吸了吸鼻子:“你向来对什么事情都安之若素。可我又不叫安若,哪里有你那样心大呢!”
这话有些突兀,却又透着股子亲厚和稚气,倒让樊双成和谢安若都笑了起来。
我愧疚道:“都是萧王府照顾不周所致,实在愧对二位妹妹。”
顿了顿,觉得有必要把姚华棠当时的好意说的明白些,遂对安若道:“那位是姚华棠姚学士,他当时那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樊双成点头道:“安若,若不是他抢上前去,你可就落入侍卫们的怀里了。那样更糟。”又转头问我:“那位姚大人可有家室?”
我抿嘴儿笑:“之前倒是听王爷说过,还不曾成家呢。”
谢安若倒不似一般的闺阁女儿般扭捏,竟是落落大方的道:“难道就因为救人时候的权益之举,就非要嫁与个陌生人才算贞烈么?简直笑话!我父兄也断不会如此不明事理。”
樊双成无奈一笑,道:“这里没人是这么个意思,你父兄不是那种家长,你也犯不着受那种罪。只是觉得那位姚学士看着形貌颇与你相配,所以闹一闹你罢了。”
谢安若不待双成说完,已经又咯咯笑了起来:“姐姐勿慌,若他果真是个好的,日后又能叫我瞧上,今天的事情自然可以顺水推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