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云渡道人从后门而入,刚行到这门槛之时,放眼望去这院坝,不由得一脸的诧异。
原来这法坛旁边的门板之上,那掘墓之人已经安详躺在上面,云渡道人遂既奔出门外,往那死尸行去。
“窦老太爷,这掘墓人怎么又回来这里,我们离开之时不是消失不见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云渡道人揭开这搭在面上的白巾,确定乃是那掘墓人之后,望着回屋的窦缚问道。
“不知道啊?我们也没有注意,既然回来那就回来吧!安心给他做完道场,让他早些入土为安吧!只要能够保我五姓大院的安宁,其他就不用多去计较了哦!”这窦缚一脸的平静,挥手对云渡道人言道。
云渡道人将黄色挎包放落桌面之上,赶紧从里面掏出来黄色符纸,贴在这掘墓人的额头之上,这才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坐低了下来。
看着这门口两边坐着二人,水中花一脸的懊悔,捧着这脸庞低下头来,丁鸿则是一脸的怒气,撅着嘴巴瞪着他,小嘴巴还一直动个没停。
尼姑慧清从门内行出,丁鸿遂既喊住了她,挥着这包扎的小拳头,撅着嘴巴言道:“姐姐!我在这里呢?刚才这个大黑碳团,在后面一路追赶于我,让这院内的大花狗给咬伤了,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尼姑慧清蹲身下来,摸着丁鸿的脑袋,捏下他的鼻子言道:“谁叫你这样调皮,这院门这么多的狗,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快速奔走,自然会惹来它们围攻,下次自己注意吧!省得自己也遭罪。”
最后一晚的大夜,这五姓大院围满了附近的百姓,原本是来看热闹,大家手里还拿着板凳,远远的坐上一排,看着这道人升坛做法。
圆圆的月亮高挂在天空,今夜正值十五,也是阴气最甚之时,云渡道人把水中花拉到一旁,一番吩咐之后,这才回法坛而去。
水中花拿出这方块的泥巴,上面插上了贴着黄色符纸的竹签,前面摆放一只白色的蜡烛,在竹林边的白色石灰线上,依次摆放了起来。
只见这云渡道人过来,手里摇着这铃铛,不停地挥动手里的招魂幡,沿着这地上所画的图案,嘴里念念有词一步一停,小孩童在后面跟着,拉着前面的衣襟,仿佛玩起来老鹰捉小鸡一般。
半个时辰之后,云渡道人再次回到法坛,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水中花赶紧弯腰蹲身下来,挥着袖子挡住这竹林下的油灯,以免被这夜风吹熄。
突然后面有人拍着水中花的肩膀,吓得他大叫一声,浑身哆嗦着转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