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小丁鸿是也!
“大黑碳团,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我看你一直浑身发抖,准备过来帮忙呢?你这一惊一乍,差点没把我吓一身的冷汗出来。”丁鸿挥着这包扎的右手,指着水中花问道。
“这夜风今晚怎么怪怪的?吹的我后背发凉,莫不是真有什么劫数?还说我呢?你刚才在背后才把我吓了一跳呢?人吓人吓死人的?还是别这样在背后捉弄于我,免得我翻脸不认人。”水中花拾起地上的笋壳,将上面较小的地方撕掉,罩在这油灯之上,快步奔回这院坝法坛而去。
这一夜出奇的平静,等到这五更天的时候,班头屠道义带着衙差在门口靠墙倒地一排,咕噜声声传来。
“算了算了!他们也许真的劳累过度,就劳烦几位兄台,把这掘墓人放落棺材之中,抬到观音岩旁边的墓地,好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免得日后再出来危害乡邻。”云渡道人指挥这窦缚叫来帮忙的农夫,抬着这棺材往观音岩方向而去。
云渡道人吩咐水中花前行带路,一路撒着这黄色的钱纸,朝着这永安村墓地而去。
云渡道人行到坡顶的坟地,指挥众人将棺材放落下去,拿出罗盘麻线一阵调整位置之后,将安放位置固定了下来。
云渡道人拿出口袋里的一只公鸡,用手指将鸡冠子掐破,将鸡血先洒落在棺材四周,再将流血的鸡冠子在棺材上画符,嘴里一直念经不停。
云渡道人一番诵经完毕,将一张黄色符纸贴在棺材正中位置,这才转身过来,吩咐刚才抬棺材的八个壮汉,用锄头铲子将旁边的泥土铲落这泥坑之内,一会儿的工夫便垒起来小小的土坡。
只见这黑色夜空之中,这时候才渐渐露出鱼白之色,公鸡的打鸣之声纷纷传来,众人纷纷从坡顶一路折返而回。
正午时分的五姓大院内,云渡道人搀扶着窦缚出门而来,只见这门口聚集了这永安村的男女老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已。
窦缚轻轻咳嗽两声,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了下来,这才站立到石墩之上,挥着右手对大家言道:“这被僵尸咬死的异乡人,现在已经入土为安,相信这事算是安排妥当了,眼下就请道长给大家宣布一件事吧!”
这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以后,云渡道人站立到石墩之上,挥着双手言道:“今日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想给大家伙商量一下,就是你们后面的黄瓜坡,这常年湿滑难行,我已经征求村长刘文采的同意,答应出善款二十两帮你们搭桥铺路,当然这远远是不够的,所以呢?请我们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