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炎药研成粉末涂在伤口上,裹上纱布,这一次我没有再缠塑料袋,山洞里接触不到雨水,让伤口透透气也好。
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后,我躺在旁边的石头上就睡着了,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难受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睡的很不好,一会醒一会儿睡过去,迷迷糊糊的感觉很冷,好像一个人站在我的身边。
翻个身,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前站着的竟然是杨四,他一脸愤怒,吼道:“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忽然惊醒,从石头上翻下去,摔在地上。身体很疼,没有力气,想要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另外两人听到我的动静,把我扶起来,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向装着杨四一半尸体的箱子,缝隙中流出了一道血液,在黑暗中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们该走了。”我的嘴角发苦,声音沙哑。
二人对视一眼,说雨已经小了,很快就停了,不如再等等。
“现在,立刻,马上,走!”我说的有气无力,但很坚定。
两个人拗不过我,雨又小了,商量一下也就顺了我的意。离开山洞前,我注意到门口的朱砂少了一截,上面却多出一个脚印。
脚印没有花纹,应该是我们睡觉的时候,跟着我们的脏东西想要进来,结果被拦住。
我脸色凝重,心说还好杨四提醒我了,不然再待下去,真有可能出事。这个脏东西不怕朱砂,肯定很凶,我现在这个状态要是对上,十死无生。
出去后,我又用塑料布缠上手臂,这样做会加速伤口的溃烂,但也没有办法,不能淋雨。我的体温已经上升到一个很危险的程度了,我的口中发苦,视线模糊,看哪里都像是带着一个放大镜一样,头晕目眩。
路上很不好走,两个人给我削了一根树枝作为拐杖,他们也有意放慢了速度,让我不至于掉队。
有几次,我直接摔在泥泞的地上,要不是发现的早,肯定要被溺死。每次休息的时候,我都会看到那个人影跟在我们后面,他并不急于攻击,反倒是让我的心沉到了底。
现在我还有一击致命的机会,至少临死前能挣扎一下。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走了两天两夜,我们终于下山,眼看着要到山脚下,我却感到脊背一寒,他终于忍不住要攻击了。
我喊了前面两个人一声,手里捏着的一包朱砂直接甩了出去,同时果断趴在地上,混着泥泞的泥土,朝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