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忙抱着琉璃,只先回她的房中。
路上遇见人问是怎么了,东城只说在地上滑了一跤,跌伤了,这才暂时搪塞过去。
东城一面又派人去告知温姨妈跟冯夫人,只叫速来,两人忙回来,冯夫人见状,心中大惊,又细细审问东城。东城就把自己所见所知都说了。
谁知冯夫人听了之后,便立刻疑心上了范垣,恰范垣才回府在书房里。冯夫人便命人将他传来。
此刻琉璃因半是昏昏,只听见母亲跟姨母不知说些什么,然后却是范垣的声音含惊带怒,道:“这是谁做的?”
冯夫人道:“我正要问你呢,你不知道?”
范垣本要回答,对上冯夫人的目光,即刻明白过来:“您怀疑是我?”
冯夫人道:“我不敢,只是听人说你先是把丫头领到你房里去,又总时不时地亲近她,难保你有什么意思。”
范垣怒极反笑:“我要是想对她如何,也不必用这种法子。”
冯夫人色变:“你说的什么话?”
范垣道:“不过是实话罢了!”
范垣虽身居高位,在这家里却从不曾跟冯夫人如此高声大气,但今日一则事关琉璃安危,二则……想不通自己竟会无端被扣上这样的污水,因此范垣竟忍无可忍。
冯夫人震惊之余暴怒:“你放肆!”
他们两人一言不合,竟针锋相对起来。若是平时,温姨妈还可以打个圆场,然而见琉璃如此模样,早就慌得忘了,只是哽咽难禁。
正在冯夫人暴怒怒斥之时,琉璃挣扎起身,声音沙哑微弱,却极清晰:“不、不是!”
室内顿时一片死寂。
范垣紧走几步过来,冯夫人不禁也凑过来。
温姨妈则抱着琉璃,落泪道:“纯儿,你说什么?你能说话了?”
“姨母……”琉璃轻声唤道。
冯夫人感慰泪落,忙握着她的手:“纯儿不用怕,姨母给你做主。”
琉璃看看冯夫人,又看向范垣:“不……不是表哥,”她深深呼吸,拼力道:“是王、王……”
冯夫人愣住。
不妨东城在外头听见了,浑身一震脱口道:“是不是王光?”
琉璃点了点头。
***
这件事情,只这房里仅有的几个心腹知道,再冯夫人也有两个心腹。
养谦听完后,惊魂动魄,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温姨妈道:“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