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果最终答案不如预想,他们就沮丧的各自回房休息,等1个小时后再溜出来继续等待,而如果结果比预想的还好,这些人就立刻难以遏制的疯狂庆祝,躲在船只的过道里互相交谈,等到下次锚链入水的时间。
这些人就像是一些疯狂的粉丝,熬夜观看现场直播,而且他们或许是世界上最疯狂的粉丝了,因为比赛结果关系着他们的身家性命。
第二天清晨6点,楚歌起床,再次来到锚机处,发现一大群人正蹲在锚机附近,等待这次落锚的结果,像一群等活的民工。清晨的寒冷把他们冻得瑟瑟发抖,但仍坚持着不肯离开。
负责操作锚机的水手也很兴奋,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如此受人关注的时刻了,锚机呼呼的转动着,带动着无数人的关注和命运,将锚链一点点的放下。
“510米!只有510米了”水手大声报出了最新的水深数据,声音疲惫而兴奋,“比上次浅了整整20米!”
现场立刻爆发出了剧烈的欢呼,人们满足的向餐厅走去,一边兴奋的交谈,一边打着哈欠,等着吃过早饭继续围观。
这种令人振奋的场面,维持了整整1天,到第二天清晨,锚链入水深度已经不到总长度的一半了,不过海水没有继续变浅的趋势,而是维持在300米左右的深度,不再变化。
上午八点,船长找到了楚歌。
“近8个小时,水深已经稳定在300米左右了,看来这里已经是距离陆地最近的位置。”船长开门见山的说道,语气略带激动,“楚,我认为应该派出小艇搜寻陆地,你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和您相同!”楚歌道:“我们应该根据海图,确认几个最有可能的方向,然后派出人员巡查。”
“看来我们的想法完全一致!”老船长微微点头,他带着楚歌来到海图前,上面已经用红线标出了一条北太平洋三百米的等深线,这条线从岛国的本州岛北侧出发,沿着库页岛向北,绕鄂霍兹克海一周,然后从千岛群岛断出,沿俄罗斯领土向北,绕白令海一周,从阿留申群岛处绕下,最终到达加拿大的西海岸。总长超过一万五千公里!
“您的意思是,我们的位置有可能处在这一万五千公里上的任意一点,对吗?”楚歌凝视着地图上的红线,思绪非转,在脑海中瞬间遍历了这一万五千公里的距离。
最理想的结局,当然是经过一轮漂流,最后又回到了目的地岛国,如果最近的陆地是本州岛,那按照岛国的人口密度,走不出多远的距离就能发现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