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作为的。
但此刻,张琦真拿着温含章着丫鬟给她送来的小半片布料还是有些摸不着她的意思,温含章远远地对着她远远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就转身走开了。张琦真隐隐地有些担忧,又想着温含章这气性也太大了,不就是没跟她说一声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温含章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张琦真,也许那位庶女是求仁得仁,但她终究看不惯这种事。
春暖低声提醒她道:“姑娘,延平侯府朱姑娘在叫你呢。”
朱仪秀从小身体弱,不喜欢到处走动。在这众人称赞的梅园中,她也是懒懒地呆在一边。她神色淡淡地看着温含章:“又不是你的错,你尴尬什么?”明显将刚才的场景尽收眼中。
温含章被人发现做了窘事,脸上有些发红:“就算要割袍断义了,不得有个仪式么?”朱仪秀之前虽在回信中应了温含章要帮张琦真说话,但实在是兴致缺缺。
说起来,她和张琦真结交时,朱仪秀就不看好,当时她信誓旦旦,觉着张琦真和她一样诗词歌赋不成,都是天资所限,和品行无关,也没在意朱仪秀的话。现下她不打算和张琦真玩了,总觉得有些打脸。
朱仪秀瞥了她一眼,一言以蔽之:“蠢!”
温含章扯了扯她的衣袖,笑得十分谄媚:“以后就别提这事了!”
朱仪秀先将衣袖从温含章手中救了回来,瞄了一眼温含章略显无辜的样子,提醒:“张琦真今日带了她那庶妹来,明显不怀好意,她自恃与你交好,待会若有人讨伐她不合规矩,我怕她会拖你下水,你到时就别出声了。”
温含章道:“既要断交就要在明面上说清楚,否则以后若有什么事,别人还会扯了我进去。”虽然还有些伤心自己看错了人,但温含章也不是个没有决断的。
朱仪秀一语成谶。
闵社主姗姗来迟,一来之后,之前三三两两分布着的姑娘们自动自觉聚集到她身边。一眼望去,这梅林一角宛如百花齐放,姑娘们各有千秋,不乏绝丽美色,更不乏气质佳人。
先是闵秀清起身,对梅玉漱微微一笑,道:“都说梅园风景美不胜收,今日有幸一见,果然了得。”
梅玉漱作为梅园的主人,客气了一番后才道:“我已经令人准备了茶水点心,姐妹们毋需拘束,尽情玩耍便是。”
闵秀清笑道:“梅姑娘辛苦了。我想着,既在梅园,不如我们今日便以梅花作诗,按照往日的规矩,五人一组,每组需在半个时辰内作出四首五言律诗,由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