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梅姑娘担任裁判,评出获胜组,今日的彩头是,一个芙蓉社的引荐名额。”
平日和闵秀清交好的立刻附和叫好,突得有人戏谑道:“五人一组我没有意见,但闵姑娘可看清了,今日我们这里多了一个人。”说着睨了一眼温含章这一组的方向。
温含章这边总共站了六个人。除了她和朱仪秀外,还有大理寺卿家的两位姑娘冯婉玉、冯婉华,接着就是张琦真和张珍真了。张珍真见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在她身上,不适地往嫡姐身后躲了躲。
张琦真看她一眼,想起她娘的嘱咐,神色略显勉强道:“闵姑娘,家妹在舞艺一道上颇有天赋,此次家母托了我带她来,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入社的。”
此话一出,不仅惹来一阵低低的窃笑声,张珍真更是抬着头惊讶地看着她。
吏部尚书家的许乐芳十分不客气道:“恕我多言,芙蓉社有三不入,即使你家妹妹技艺过人,其他两项貌似也没达到规定。”不过一个伪嫡女而已,真是心比天高!
其他人没直接出声,但落在张琦真与张珍真身上的异样目光同样表达这个意思。
张珍真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张琦真有些不悦,觉得芙蓉社的人都针对她,便不客气道:“我们组在上一次开社时就赢了一个引荐名额,我爹是正三品昭远将军,我娘又已将家妹记在名下,家妹从小苦练舞艺,各式舞种信手拈来,无论父兄等级或是自身资质,她都达到入社条件了。”
没等其他人说话,朱仪秀便拆了她的台:“张大姑娘好大的口气,上次书法比赛可是含章妹妹的一笔楷书拔得头筹,你要用她的奖赏名额,总该跟她商量一声吧?”言下之意,你是不是也太不客气了一点。
张琦真根本没看朱仪秀,她在这芙蓉社中,一向只和温含章合得来,又自觉和温含章的交情不是一般人能比较的,就看了眼温含章,示意她说句话表个态。
温含章却道:“这名额并不属于我一个人,上场书会,两位冯姑娘、朱姑娘等都有出力,你想用这名额,也该先私底下跟大家说一声。”
温含章说完,就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讥讽道:“这可真是张家的规矩,欺负人都欺负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张琦真的脸色,是彻底难看下来了。耳边都是对她的讨伐之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直吵闹不休。
先是张珍真怯怯解释:“我只是过来见识一下芙蓉社的排场,从不敢想着要入社。”
许乐芳笑:“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