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矿工医闹,特警狙击手一枪毙命,这件事哪怕是在整个y市也是头一回,出事地点在公安局,被挟持的还是两位法医。
批评和检查肯定是免不了的。
只是老姚到底心疼自家的徒弟,让沈惊蛰和邹婷两人先把手上的伤养好。
“法医的手不能出事,你们两的检讨让小张帮忙打吧。”他皱着眉背着手。
看到沈惊蛰对着苦着脸的小张龇牙咧嘴,他走过去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个毛栗子。
他也需要回去写检讨,这么一闹估计今年局里的业绩也别想了。
谁能想到呢。
来验伤的矿工居然带了两个土制炸|弹,特警来拆弹的时候咋舌说这炸|弹要是两个一起爆,估计现场立刻就塌了。
“他们这是把炸山用的炸|弹拿来用了啊。”特警一头冷汗。
局长还有老姚也是一头冷汗。
“伤残鉴定处还是得设置个安检点。”局长痛定思痛。
这要求老姚前几年就提过,都被他用经费人手不足给挡了。
倒不是舍不得钱,主要是他是知道法医那三个人的战斗力的,沈惊蛰每年体能检测前三的成绩不是走后门的,三四个壮汉赤手空拳跟她打都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所以他就把经费用到了其他更值得用的地方了。
结果还是侥幸了。
看着手下爱将一头一脸的煤油正苦着脸用白酒去味的样子,他气得直哼哼。
“那矿震到底怎么回事?”沈惊蛰动作大,几斤白酒跟洗澡一样的往身上倒,倒完了原地跳两下,把自己当成人形洗衣机,自助甩干。
“地震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矿震,矿主为了赶工把跑出来的矿工又赶了回去。”局长的体型略胖,走路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大厅正中央。
“击毙的两名矿工年纪大的那一个,就是你鉴定的那个,年后带了自家的侄子出来打工的,两个侄子,全死在矿难里了。”局长叹息,“所以气不过吧,再加上医院里那些记者不停的给他们灌输他们是弱者,他们需要社会舆论的支持才能拿到更多的赔偿,所以就失控了。”
而且他还曾经经历过一次矿难,那一次的伤口算是死里逃生。
沈惊蛰又甩了甩头发。
“我说你能不能学学邹婷老实的在浴室里洗澡?”局长终于看不下去了,“甩什么甩,你又不是狗!”
“女浴室就一间,你又不准我去男浴室。”沈惊蛰又甩两下